摇了下头说:“咱们这位陛下嗜权如命,怎么可能会下诏让魏王「权主军国事务」?哪怕他遭了囚禁,他也不可能写出如此「本分大度」的诏书。”
段执宜一点就通,惊愕道:“父亲的意思是……陛下已经死了?”
段赤心冷笑着揶揄说:“咱们这位魏王殿下倒是「杀伐果决」了一回。”
段执宜有点想不明白,“倘若陛下已经死了,魏王为什么不直接矫诏登基,反而只是矫诏「权主军国事务」?”
段赤心有意培养儿子的政治敏觉性,点拨道:“「废太子」不还活着的吗?”
段执宜好像有点明白了,但感觉又更糊涂了,“前太子段宏早就被废了,现在就只是个庶人,连继承皇位的资格都没有,他对魏王能有什么威胁呢?”
段赤心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和蔼地道:“这问题你去跟你那几个兄弟讨论下吧。”
段执宜心情有些怪异,段赤心笑容里好像藏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