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

段君立则是给世子脱衣服,染了血的衣服直接就不能要了,尤其是沾的还是腌臜之人的血,那就更不能要了。

段执宜一错不错地盯着段老二看。

段克权正低头给他擦脸,两人靠得很近,他甚至能看清段克权脸上被日光晕染出来的细小绒毛。

如此近距离的直白注视,面前的男人显然顶不住,没过多久就脸红了。

段执宜蔫坏蔫坏地逗人家:“你脸红什么?”

段克权难得有几分羞涩地看了他一眼,轻声说:“难得世子愿意看我,我心里高兴。”

这话又骚又心酸。

段执宜微微愣怔,他得承认,他之前确实最不待见老二。

可今日老二在朝堂上的表现真真令他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