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执宜本来也存了经营名声的心思,和自家老子谈得很投机。
末了,段赤心隐晦地提及那三个养子要不要他帮忙料理了。
段执宜沉默了半晌,只说:“还是让我自己来处理吧。要是这点事都办不妥,我也不配当将军府世子。”
段赤心便不再多说。
……
……
从自家老子这里辞别出来,段执宜就看到段君立守在门外头。
这男人侧身站着,屋里屋外的情况都兼顾着。一见他出来了,男人立刻笑眯眯地喊他“世子”,就像一只欢快摇尾巴的小狗。
段执宜不觉轻笑,忍不住想揉揉这男人的发顶。但想到这是在外面,他手都要伸出去了最终还是忍住了。
秉着要「伤重在床」的心思,段执宜又一路回了自己的静心院。
他这几天正好歇歇,半卧在床上拿了本书就看了起来。
段君立就在床头守着他,片刻离不开他似的。
段执宜有点无语,“你就没自己要干的事吗?”
段君立沉默了半天,羞羞答答地来了一句:“我都不想干其他事了,就想跟哥哥你在一起。”
段执宜拿书就打了下老三的脑袋,“没出息。滚去干你自己的事,晚上再来找我。”
段君立黏黏糊糊地不想走,但终究还是听从他的话,哀哀怨怨地走了。
……
……
冬日长安黑得早,酉时刚过没多久,天就擦黑了。
段君立也在这个时候回来了,那屁颠屁颠的样子特别像狗子高高兴兴回家来了。
段执宜越看这男人越像狗,更别提段君立一回来就要跟他亲亲贴贴,那热乎劲儿简直更像条狗了。
两人在一起用了晚饭,消过食后,两人一起泡过脚就上了床。
段君立躺在床上,兴奋得不像话,简直就像狗子有了新窝,爪子这摸摸,那刨刨,然后贴过来挨着段执宜,眼睛亮晶晶地问道:“我明晚也能睡这儿吗,哥哥?”
段执宜突然曲折地体会到了那些昏君的心思,帅气少年郎满怀期待地对着你撒娇,这换谁能顶得住?
但段执宜不愧是要干大事的人,硬是撑住了这波美色诱惑,含糊道:“明晚的事明晚再说。”
“啊?”段君立失望了一瞬,但很快就欢欢喜喜地贴住他,爪子一伸就把他搂入了怀里。
两人都是十六七八的少年郎,正是热血火旺的时候。
哪怕外面天儿冷,可两人被窝里贴着,心里热乎,身上也热乎。
段执宜心里痒,手背轻轻碰了碰男人的大腿,有些脸热地低声道:“诶,你给我摸摸。”昨晚和今早刚尝过别样滋味,他现在颇为食髓知味,很想老三再好好伺候他阳具一回。
谁曾想,这男人一脸不赞同地看着他,“哥哥,你那儿昨晚才过度兴奋了,今早又亢奋了一回,现在得歇歇才行。”
这个不解风情的臭男人!段执宜心里这么骂,脸上却是臊得慌,没好气地一拍男人,“别搂着我,烦!”
“哥哥……”段君立伸手又要来抱他。
“滚!”段执宜翻了身背对男人,心里正尴尬恼火着。
“哎……”段君立苦恼地叹了口气,隔了会儿,狗狗祟祟地从他身后伸手过来,慢慢摸到了他胯间的性器。
段执宜这才满意了,嘴角禁不住扬了起来。
两人都是性欲旺盛的年纪。
这不开头还好,一开头了就忍不住。
段君立原想着给自家世子疏解疏解就结束,可手上摸着世子的鸡巴,耳边听着世子的低喘,他心里就痒了起来,身上也骚了起来。
他忍了又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