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舔了下他的阴阜。
段执宜浑身一个战栗,半副身子都酥麻了,一时间也说不出赶人的话。
段君立得了鼓励,嘴上忙活得更起劲儿了,舌头像是能挽出花儿似的,对着阴阜就是又勾又舔。
偏他还坏嘻嘻地不把裤子拉开,就只这般隔着布料舔弄阴穴,直让裤子里边的阴穴一缩一缩的。
阴穴空虚难耐地流出了不少淫水,把裤裆都浸湿了。
“嗯……”段执宜轻轻哼了一声,心说老三去哪儿学的这些功夫?这口活儿功夫真是长进飞速。
段君立听到他呻吟,更是得了鼓励,也不拉开他的裤子,而是隔着裤子继续舔舐他的阴茎。
段执宜身上一热,这下子不只是酥麻,心上更有种奇异的感觉。
他前面小半辈子在花楼里摸爬打滚,做的是下位的低贱事。
两副阴阳性器生在身上,却仿佛只有阴穴似的,没谁会特意关照他的阳具。
就好像他根本不是个男人,鸡巴就只是个摆设一样。
可现在,老三细细挑逗他的阳具,舌头花活儿百出,隔着裤子对着龟头又舔又吸,还惹火地在龟头和肉柱的连接边缘来回舔舐。
段执宜感到了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心里暖乎乎的,眼里忽地也热乎乎的。
他兀自不觉。老三却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动作,从被子里一路钻上来,撑在他身上,抬手给他轻轻擦眼泪,无措地哄他:“别哭了,对不起,世子,都是我错了……”
段执宜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哭了,他不是个爱哭的人,他甚至讨厌哭。
眼泪于他来说是软弱的证据,是没用的东西。
可现在听着老三哄他,眼泪却怎么都忍不住,自个儿越哭越凶。
段君立不知所措,心疼极了,也后悔极了,抱着人一个劲儿地道歉:“我以后再也不听老大他们教唆了,我就只听世子你一个人的话。我再也不跟他们一起欺负你了……”
段执宜却只是哭,好像要把以前遭过的罪、受过的苦都给哭出来。他说不出什么话,只拉着段君立的手去摸他自个儿的阳具。
这行为有些滑稽。段君立却焦心又顺从地握住他的阳具,边轻轻撸动边认真问他:“要我这样伺候你?”
段执宜喉间哽咽,说不了话,只哭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