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过两息，他又默默拧干帕子，拿起来继续卖力地擦马鞍，嘴里幽怨咕哝：“操完人就走，没良心……”

话到这里，段君立猛地想起来，当初他也是操完就走，根本不管事后清理。

“哥哥……”

段君立苦笑着摇了摇头。

果真现在都是他的现世报，哥哥要把以前他做过的那些事都一样一样地还给他吗？

【作家想说的话：】

执宜拔屄无情，君立护鸡垂泪。

上章预计失误，这不是肉汤，这就是明明白白的肉。

PS：上章忘了给注释，方便起见，就在这里补上吧。

[1]册封世子的那番话里，“地居嫡长，丰姿峻嶷，仁孝纯深”这三个四字联排引用自《全唐文》里李世民册立李承乾为太子的诏书内容，大意就是：这孩子是嫡长子，人长得俊，还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