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执宜下意识往后一退,背抵在了身后的马腹上,无形中被夹在了人与马之间。

“哥哥,你为什么不认我呢?”段君立一把搂住心上人的腰肢。

段执宜整个人被男人的气息包裹,双腿竟是生理性地有点发软。

他抬手推拒男人,冷着脸道:“你是我四弟,我不知道还需要怎么认你。”

“呵,嘴可真硬!”段君立瞪着他,似是恨极了他,伸手就撩起他的衣摆往腿心摸,“那就让我看看,哥哥下面是不是长了个被我操过的屄!”

屈辱感蓦地迸发出来,段执宜怒不可遏,拔刀猛地挥了出去,咬牙切齿地斥道:“段君立!”

段君立往后一闪,腹部还是被划了一刀,衣服破了,皮肤上拉开一条血痕,虽只是皮外伤,但看着触目惊心。

“哥哥是想杀我吗?”段君立迎着刀尖往前走。

眼看着刀尖要刺到老幺肩头,段执宜连忙收了刀,心有余悸地骂道:“疯子!”

“你不想要我了,就骂我是疯子?”段君立的声音都快哭出来了。

“明明是你说的,你是野猫,不肯跟我回家,要我放了你,说你日后会回来报答我。”

“可你现在呢?你回了段家,摇身一变成了世子,你就不要我了。”

“说好的报答你也不给了,只冷冰冰地喊人家「四弟」,还拿刀往人身上戳!”

“你告诉我,我到底是哪儿做错了?你为什么要变得这么讨厌我?”

段执宜看着面前的男人,嘲讽地笑了一声,像是在自嘲,又像是在嘲讽男人,“你当真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段君立怔了怔,眼眶热了起来。

他确实不太聪明,昨天老大、老二一下子就听懂了世子的弦外之音,偏只有他听不懂。

他回去后想了半宿,终于想明白了世子话里的意思,可还是忍不住对世子抱有幻想。

得知义父安排他教世子骑射,他更是觉得机会来了。

明知世子现在不待见他,但他还是把自己打扮得招摇靓丽,巴望着世子能被他迷住。

段君立越想越伤心,含着泪道:“没错,我就是不明白!”

“就因为我知晓了哥哥你的过往,你就一定要厌憎我吗?”

“你为什么不能像以前那样把我锁起来?就像你之前哄我坐调教椅那样,你也可以哄我入暗室!”

“你可以天天打我,操我,威胁我,拿你的屄操我的鸡巴,警告我说:段君立,你他妈要敢在外面乱说我一个字,我就操烂你的鸡巴……唔!”

段执宜感觉自己真是疯了,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双手抱住段老幺的头,就那么气势汹汹地吻了过去。

吻下去的那一瞬间,段执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

他可能是被段老幺的骚话勾起了情欲,也可能是想堵住段老幺这张毫无遮拦的嘴,还有可能是想暂时稳住这个跟疯狗一样的骚男人。

但不管是出于什么想法,这一吻下去便有些疯狂了。

也许是这副身体太久没有得到疏解,情欲占据了上风,头脑不听使唤了。

舌头自作主张地攻入对方的嘴里,凶悍又饥渴地搅着对方的舌头舞动。

嘴唇也凶狠地吮吸着对方,像是恨不能将面前的段老幺拆吃入腹。

身体渐渐热了起来,段执宜额头有些出汗。

男人的大掌隔着衣裳和裤子揉摸他的屄穴。

那里太久没有尝过雨露甘霖了,一经挑逗就饥渴难耐地分泌起蜜汁来。

段执宜微眯起眼,仰起脖颈,任由男人在他颈间舔吻,就像一只引颈献祭的圣洁天鹅。

颠倒又混乱的视线里,段执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