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命。外面是她的天下,里面是我的战场,大鸡巴成了唯一的武器。父亲的病好了,但我知道,这辈子,我再也逃不掉了。阿墨的摧残肆无忌惮,但我必须适应,因为一旦让她不高兴,一切就完了。

父亲的病终于稳定下来,那天我接到医院的电话,医生说手术成功,后续治疗需要大笔钱,但至少他活过来了。电话那头,父亲虚弱的声音传来:“儿子,谢谢你……这些钱是从哪儿来的?”我咽了口唾沫,撒谎道:“爸,别担心,我在国外找到好工作了。好好养病,我会继续寄钱的。”挂断电话,我靠在别墅的墙上,胸口像被石头压着。所有这些,都是用我的身体换来的。阿墨每个月都会打一笔巨款到医院账户,那是我用大鸡巴和屈辱换来的救命钱。只要她开心,我就能继续忍受她的摧残。她的性虐越来越变态,但为了父亲,我咬牙坚持。每次她玩弄我时,我都在心里默念:忍着,就为了爸的命。

那天中午,阿墨从帮派会议室回来,身上还带着烟味和淡淡的血腥。她一进卧室,就把我从床上拽起来,按在墙上,眼睛里闪着野兽般的欲望:“贱货,帮主今天谈了笔大生意,杀了三个不听话的供应商。心情好,但老娘的骚逼痒了。你的巨屌得伺候我,让我高潮到喷水,不然你的医疗费就停了。”她的话像刀子扎进我心窝,我知道她不是开玩笑。父亲的命捏在她手里,我只能点头,声音颤抖:“帮主,贱货随时为您服务。来吧,让我用大鸡巴肏您高潮,换取那笔钱。”她狞笑着撕开我的衣服,双手抓住我的鸡巴用力套弄:“嗯,好粗,这玩意儿是老娘的财产。硬起来,贱货,先用你的嘴舔我的奶子,让它们硬得像石头。”

我跪在地上,双手捧起她那对丰满的奶子,舌头卷着她的奶头吮吸。她的奶子白嫩而坚挺,纹身从肩膀蜿蜒到乳沟,像一条毒蛇缠绕。奶头在我的舌尖下迅速硬起,我用力吸吮,发出啧啧的声音:“帮主,您的奶子好香,好大,贱货舔得深点,咬着奶头拉扯。”她喘息着抓我的头发,按得更紧:“啊,对,就是这样,贱货,你的舌头真贱,像小狗在舔奶。咬啊,用牙齿咬老娘的奶头,让我疼得爽!”我轻轻咬住,拉扯着她的奶头,她的身体颤抖,奶子晃荡着,浪叫声回荡在房间:“哦,咬得好,贱货,继续,舔另一边,老娘的奶子要被你舔肿了!”我切换到另一个奶头,双手揉捏着乳肉,挤压出红印:“操,帮主,您的奶头硬得像小鸡巴,贱货吸出您的奶水来。”她低吼:“吸啊,吸干老娘!现在,舔下去,舔我的骚逼。先舔干净外面的淫毛,再钻进去搅动。”

她脱掉裤子,分开腿坐在床边,那稀疏的阴毛下,骚逼已经湿漉漉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我埋头下去,鼻子贴着她的逼口深吸一口气,咸咸的骚味钻进鼻孔:“帮主,您的骚逼好湿,好骚,贱货先舔您的阴唇,从外面卷进去。”舌头伸出,沿着她的阴唇舔舐,吮吸着黏稠的淫水,她扭动屁股,奶子弹跳:“嗯,贱货,舌头伸长点,舔深,卷着老娘的阴蒂吸!想想你的父亲,要是老娘不给钱,他怎么办?”她的威胁让我心头一紧,我更卖力地舔,舌尖顶住阴蒂快速转圈:“啊,帮主,您的阴蒂肿起来了,贱货吸它,像吸鸡巴头一样。”她尖叫着抱紧我的头,腿夹住我的脖子:“对,吸啊,贱货,老娘的逼水全给你喝,继续搅动里面,舔到G点!”我舌头钻进她的逼洞,卷动着内壁,带出更多淫水咽下,咸涩的味道让我鸡巴硬得发痛。

舔了足足二十分钟,她的第一波高潮来了,身体痉挛,喷出一股热流直射我脸上:“哦,喷了,贱货,你他妈的舌头太会舔了!现在,站起来,用你的巨屌干我。帮主需要被肏烂,肏到高潮不断,不然你的医疗费没了。”我站起身,脱光衣服,鸡巴粗壮地挺立,青筋暴起,龟头胀大如拳头。我把她推倒在床上,分开她的腿,龟头顶住那湿滑的逼口,缓缓推进去,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