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9月2日,凌晨两点。父亲的病又反复了,医生说需要手术。钱从哪里来?这个行业。无法出来了,今晚的服务是双人一个富商和他的富婆老婆。他们叫我去他们的游艇上。
富商是泰国本地人,四十五岁,自称塔先生,他的老婆是三十五岁的尤物,叫妮女士。塔先生一见面就说:“小子,今晚你得伺候我们俩,老子要看你怎么操我老婆,然后我再操你。”妮女士笑着添上:“对,宝贝,来玩三人游戏。”
我们进舱室,脱光衣服。妮女士先让我舔她骚逼,我跪下,舌头钻进去搅动,她叫:“哦,贱货,舔得好,塔,看他多会玩。”塔先生套弄着鸡巴看:“操,继续,让她喷。”
然后我操妮女士,从正面干,她叫:“啊,你的鸡巴好大,干死我!”塔先生从身后操我,形成三明治。我们同步抽插,叫声一片。
各种姿势轮换,他们用粗话指挥,我像玩具一样被玩。事后,酬劳翻倍。但无法出来了,这记录是我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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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用手指沾了她的淫水,塞进屁眼抠挖,感受到那紧致的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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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用手指沾了她的淫水,塞进屁眼抠挖,感受到那紧致的收缩
2024年9月10日,晚上十点。曼谷的雨季又开始了,街头的水洼反射着霓虹灯,空气湿热得像蒸笼。父亲的手术定在下周,医生说成功率高,但那笔手术费像座山压着我。之前的那些服务赚来的钱勉强够撑到现在,可账单总是不请自来。无法出来了,这个男妓的圈子像一张网,越挣扎越紧。塔先生和妮女士的那场三人游戏后,我本想歇两天,但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个新介绍:一个叫阿墨的富婆,背景神秘,据说和东南亚的贩毒集团有染。她点名要我,说听人夸过我的“本钱”。哈,本钱?无非就是这根大鸡巴,让这些饥渴的婊子着迷罢了。今晚的服务地点是她在芭提雅的一栋海边别墅,远离市区,私密得像个堡垒。我开着租来的摩托赶过去时,心里想着父亲的病床,又一次说服自己:就这一次,赚够了就收手。但谁他妈信呢?这日记记录的,不过是另一个深渊。
别墅大门是铁栅栏,保安检查了我的ID才放行。阿墨已经在客厅等着了,她长相妖艳得像从电影里走出来的蛇蝎美人,三十多岁,皮肤白皙却布满性感的纹身肩膀上盘着一条青龙,腰间是朵绽放的曼陀罗花,延伸到她那丰满的屁股上。一身黑色紧身皮裙包裹着她性感的身材,奶子高耸,腰肢细得能一把掐住,大腿结实有力,一看就是性欲旺盛的女人。她叼着烟,红唇吐出烟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带着一种掠食者的饥渴。“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大鸡巴小子?来,坐下,让我瞧瞧。”她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东南亚口音,充满了命令的味道。我坐下时,她已经靠过来,手直接伸向我的裤裆,隔着布料揉捏:“嗯,不错,硬起来了。听说你伺候过不少人,但从今晚起,你是我的专属宠物。乔纳斯那老东西忙着他的毒品生意,不管我,我需要个像你这样的玩具来解闷。”
乔纳斯?东南亚贩毒集团的头目,我在新闻上见过他的名字。这婊子是他的情妇,却在这里找男妓玩,胆子真大。但这行业里,背景越复杂,钱来得越猛。我挤出笑容:“阿墨女士,我会让你满意的。你的纹身真性感,让我忍不住想舔一舔。”她大笑起来,抓着我的手按在她奶子上:“舔?贱货,你得做得更多。脱光衣服,让我看看你的货。”我站起身,三两下扒光自己,那根大鸡巴已经半硬,甩动着暴露在她眼前。她眼睛亮了,伸手握住,上下套弄:“操,这么粗这么长,比乔纳斯那软蛋强多了。来,跪下,先用你的贱嘴伺候我。”
她靠在沙发上,撩起皮裙,露出下面光溜溜的骚逼,没穿内裤,阴唇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