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笑什么?”墨寒钰暴怒之中根本顾不得其他,手下越发的用力,“你以为死了就能见到墨衡?朕告诉你,就算是死了,你也只能葬身皇陵,上天入地,你都只能在朕的身边!”

无论墨寒钰说些什么,此时的扶音已经听不真切了,似乎有人在耳边说话。

但是这三年来,她所承受的绝非仅仅只是侍寝,终于,要结束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新鲜的空气争先恐后地进入她的鼻腔。

逼迫的她不得已地咳嗽着,脸色涨得通红,仿佛下一秒就要呼吸不过来。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扔在了僵硬的床板上,身上的衣服被粗暴的撕扯着,她惊恐之余慌不择路地挣扎着。

“你放开我!墨寒钰,你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肮脏的事儿吗?”

“肮脏?是跟朕做,所以才肮脏是吗?墨衡呢?他有没有碰过你?这里呢?”

墨寒钰动作粗鲁地撕扯着,扶音露出大片洁白的肌肤,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晦涩,啃咬着她洁白的脖颈。

疼痛从脖颈处传来,扶音痛苦地闭着眼,可这些微不足道的挣扎在墨寒钰看来,不过就是小猫挠痒痒的欲迎还拒罢了。

扶音的双手被死死地控制着拉高,眼泪糊了满脸,却依旧不能阻止身上人的动作。

“我会永远恨你!”

“那就恨着,总好过无欲无求的冷漠!”

墨寒钰双眼猩红,此时的扶音身上已经没有一件衣服可以蔽体。

她知道,今日的事情只怕是躲不过去了,只能闭着眼睛承受。

千钧一发之际,“咕噜噜”清脆的响声打断了两人的动作,扶音猛地睁开眼。

心中暗道不好,立刻伸手就要去捡起来,却被墨寒钰抢先一步。

“这是什么?”

两人的动作瞬间僵住,墨寒钰目光如电,死死地盯着手中的瓷瓶,仿佛要将她定出一个窟窿来。

“说,这是什么?”

扶音看到瓷瓶的那一瞬间,脸色惨白如纸,冷汗顺着头发滴入枕头里。

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根本无法解释,上次太后搜查冷宫,要不是李栓的帮忙,她无法蒙混过关,可今日,只怕是……

扶音只觉得口干舌燥,不知道该如何言语。

墨寒钰太了解她了,这绝非只是普通的瓷瓶。

“你要杀朕?”墨寒钰在越生气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就越发的平静,“说,这瓶毒药,是给谁的?”

这里面装着的绝对是毒药。

只是,是给谁准备的?是要毒杀他?

还是要为了给墨衡守节而自尽?

原来,他在扶音的心中,就是这样恐怖的存在?

“朕给了你无上的荣耀,你锦衣玉食,还有什么不满意?你竟然恨我恨到要杀了我。”

墨寒钰骨节分明的手紧紧地攥着瓷瓶,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墨寒钰,扶音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恐惧。

她宁愿墨寒钰质问,也不想看到他眼底深处的受伤。

仿佛是在她的心口处割开了一个口子,疼得无法呼吸。

为什么?

她不是应该恨着的吗?

下一秒,窒息感再次传来,扶音脸色涨得通红,发髻凌乱,氧气被一点点地抽走,她能够明显感觉到,这一次,墨寒钰是动了真怒想要掐死她。

“说,毒药是从哪儿来的?你是要用在谁的身上,说!”

巨大的恐惧向她袭来,窒息比死亡来得早一些,扶音下意识地用手抠着墨寒钰的手掌,可是却纹丝不动。

“说!”

墨寒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看着扶音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