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松......!等等。” 许雁耐不住,眼角淌着泪,旧日亲密的昵称不知不觉就脱口而出。
顾槐松动作一滞。
许雁蓄力趁机挣开顾槐松的束缚,转身回搂住他:“去......去床上......”
顾槐松依言抱起他,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转移到了主卧的床上。
陷入松软的大床上,顾槐松高高拉起许雁的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给人以一种压迫感,像封建王朝肆意掠夺讨伐的暴君。
粗硬的性器在股间进出,牵连出汩汩的润滑剂,咕唧作响。
许雁双手被缚顾槐松怕他再挣扎,刚刚用一条带状物草草系住他的双手,看起来松的结,实际越挣越紧。
许雁恍然有种自己是画上耶稣的错觉,被牢牢钉在床褥间。顾槐松是无端指证审判他的刁民,又是唯一能将他拉出欲海的稻草。
情海淘天,视线所及之处只有翻滚的浪。
顾槐松床上一改那副冷冰冰难接近的嘴脸,做得凶,丝毫不顾许雁的求饶,他被肏怕了,只能可怜兮兮地主动抬起双腿,缠住顾槐松结实的腰,割地赔款地讨饶。
行至后期,许雁再次陷入昏沉,起先计划好的扬眉吐气也没能达成,反而狼狈模样尽显,说尽羞耻的好话。
两次情事殊途同归,都以顾槐松精力无穷、许雁意识昏聩告结。
等顾槐松餍足,收歇云雨,许雁早已疲惫不堪,软塌塌一团蜷缩在床上,动也不肯动,连顾槐松抱他去浴室冲洗,揽着他睡去也一概不知。
一夜好眠。
光怪陆离的梦境外,太阳再度从东方升起。
搬砖人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jpg
凑合看,有缘再改。
感谢评论和投喂ww
第十章 眩目
托凌沛拉扯补习一整年的福,许雁高二以毫厘之差的分数挤进了重点班,成为班级的46号班上按成绩排座号,共0个人。
也托他的福,许雁和顾槐松又续两年孽缘。
顾槐松依然是号,凌沛屈居2号。
许雁落座,望向讲台,徒生恍惚之感。班主任没变,班长副班长也没变,唯一令他意外的,大概就是顾槐松大少爷成了他的新同桌。
班主任发表了对未来的畅想,无非是希望这届的重点班再创辉煌、为校争光云云,末了,她补充一句:“这次的座位是按照开学考成绩来排的,希望大家能互相帮助,同进共退。”
她点到即止,座下学生心里都一清二楚,座位是最传统的帮扶制,成绩好的搭上成绩差的,简称‘扶贫’。
夏日太阳最毒,风扇攀到最大功率,吱呀呀地打转,像无助的呐喊者,然而分贝并不能祛暑。许雁坐在其间,皮肤上粘了一层薄膜似的汗。
他心里烦,碍于旁边正襟危坐的顾槐松,没敢扇衣服解暑,只能挥了挥手上软乎的作业本,聊解心中烦躁。
顾槐松依然不动如山地坐着。
教室里泛着一股黏糊糊臭烘烘的气息,顾槐松身上却是清爽的,飘着淡淡的皂角香。
班主任零零碎碎交代了几件事,念完本子上的内容就离开了班。
教室霎时炸开了锅一样沸腾。
许雁心里忐忑,面上却不显,懒懒散散地歪身子探到顾槐松的地盘,笑着说:“好巧啊,班长,我同桌居然是你。”
顾槐松颔首:“你好,确实很巧。”
许雁说:“都是同桌了......再叫班长听起来好生疏啊,要不我叫你阿松?”
没等顾槐松回答,前面的男生听到动静,笑嘻嘻地转回头,说:“班长好啊!啊不,阿松,我是彭施,以后可算是有大腿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