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收了钱,笑得合不拢嘴,友情赠送了他们两支,还把所有花都拢在一起扎了根漂亮丝带,剪了些满天星绕在花朵旁作点缀,说这样代表着情比金坚永不分离。

只是这“情比金坚之花”很快就被抛在一旁。甫一上车,顾槐松的吻就随之而来而来,许雁被攥住呼吸,手上力气一松,花束随着重力落在地上。他无暇去顾,只痴痴沉浸在吻中。

吻里有消毒水的涩,还有白糖的丝丝甜味,和花的芳香。

顾槐松一路驱车疾驰,许雁从未见过他开车如此着急,连声斥他道:“开慢点,就算没超速也别开这么快,我看得心慌。”

他坐在副驾驶,眼前通畅空荡,能清晰地看见周围急速往后消失的景物,心里无端空了半拍,惶惶然的没有安全感。

顾槐松只好放轻了些踩油门的力道。

待回了酒店,又是一夜痴缠,欲海翻天。

顾槐松覆在许雁身上,吻细碎描摹着他的脸颊和胸膛,许雁难耐侧过脸,手指抓住顾槐松健壮的手臂:“别这样……我很怕痒的。”

顾槐松却偏要吻遍他全身,于是抽出一只手扣住许雁阻挠的手,十指交叉握着,极其富有耐心的,一寸一寸吻遍了许雁。

许雁觉得好像被他用呼吸也奸淫了一遍,他急促地喘息着,挺起了腰臀,羊入虎口一般把乳头送进了顾槐松口中。

顾槐松自是毫不客气地享用了。

许雁被扣住了手,只好抬起腿在顾槐松精壮的腰间蹭了蹭,以表不满:“你快……把我的手放开。”

顾槐松不依他,挺腰将灼热沉入他体内,蛮横地抽插了几下,插得许雁连连呻吟,再想不起来要斥责顾槐松的事了。

不晓得过了多久,顾槐松快速撞着许雁敏感点,温暖的甬道被肏得密匝匝收缩着,缠着那根灼热,叫顾槐松差点精关一松,泄在里面。

他用了一百二十分的自制力抽出灼热,蹭着许雁腿间抽插着,低喘着将白浊射在许雁臀上,那块白皙的皮肤霎时沾了乳白的粘液,染上了十分的欲望,似乎勾着男人再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许雁眼神迷离,脱力瘫在床上喘着气,忽然意识到手上还被束缚着,他侧头一看,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还被顾槐松五指扣着,顿时不满:“都结束了,快放开我。”

顾槐松不放,他沉默地摸索着许雁的手指,忽然觉得它有点空,似乎少了点什么。

“你说话呀你,别什么都不说抓着我的手不放了!”许雁生气,提起力翻身压在顾槐松身上,骄矜抽走了自己的手:“是不是有恋手癖呀?”

顾槐松顾左右而言他,伸手握住许雁的腰臀,沉声说:“既然有力气,那就再来一次。”

许雁的抗议被独裁的暴君尽数驳回。他的呻吟被撞得破碎,脚趾难耐地蜷缩着,无意识抓紧了床单。

一室颠鸾倒凤。

第六十九章 完结

顾父的手术很成功,医生道近十年他仍能如从前一般生龙活虎,继续掌管庞大的商业帝国。顾氏的股票一扫之前颓势,随着顾父几条雷厉风行的命令,唱着高歌上升着。

几个此前怀有异心的高层退的退、歇的歇,顾槐松抽了几天处理干净顾氏本部的事务,便也朝顾父请辞了当然不是彻底辞去在顾氏的职务和股份,只是说要休一段很长的假期,期间他会协助完成交接,除此之外没事不要打扰他。

顾父是不折不扣的工作狂,但有爱人的顾槐松不是。

几年父子离心已经教小狼成长为羽翼丰满的壮年狼王了,顾父伤口还没好全,躺在病床上奈何不了顾槐松,只好任他请辞离开。

于是顾槐松骤然闲了下来,进入了真正的度假状态,往日被工作占据的精力如今被尽数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