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雁被肏得意识模糊,呻吟着挺起上身,靠近顾槐松的脑袋,猛然发力一磕顾槐松的额头,撞出一声闷响:“叫你轻点……你还喘上了?”
顾槐松并未因此感到恼怒,反而勾起唇,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有些危险:“不是挺好的吗?流了这么多水……” 语音未落,他修长的手指在许雁会阴处抹了一把,满手闪亮亮的水,里面混着铃口冒出的清液、和草莓味的润滑液。
许雁觉得眼前的顾槐松跟幻觉似的,平日正正经经,说点荤话还会不自在,晚上灯一关上了床,就彻底褪去那层正经的皮。他脱了力,脑袋重重落在枕头上,他侧过头,不肯看顾槐松的手。
顾槐松却不依不饶,一只手扶正他的脑袋,另一只手塞进许雁嘴里搅弄,上下都是黏黏糊糊的水声。
许雁被噎得恼火,咬了顾槐松手指一下。
他一咬,顾槐松下身就愈用力,加快抽送的速度。
“啊……嗯嗯、别……这里很舒服……”许雁彻底丢盔弃甲,连反抗了力气都再提不起半分,只晓得用双腿夹紧顾槐松的腰,口中的呻吟都破碎没了调。
夜还长,说好的一次在重重爱火中衍生了无数次,体液混杂着淫靡的气息,时间被拉长、模糊,只有彼此的温度和怀抱最真实。
事后,二人都精疲力尽,顾槐松勉力提起气力,拉着许雁粗略地洗了个澡,便相拥着沉沉入梦。
明日大抵又是个艳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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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狱前浅浅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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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距离
成年人的痛苦之处就在于,哪怕当了老板、从事自由职业,也无法拥有工作日赖床的权利。
清晨阳光普照,鸟语花香。许雁皱着眉躺在床上,痛苦地用手捂住眼睛,如同被妖怪吸干了精气般,再起不能。
而同样熬了夜、干了体力活的顾槐松却神清气爽,当他低头叫醒许雁的时候,一股沁凉的薄荷香扑面而来。
许雁翻了个身,嘟囔道:“……真是年纪大了,夜都熬不了了。”
顾槐松觉得有些好笑,面上仍不显,手掌暧昧地在许雁腰间流连:“快起床吧,今天有事要办。”
办事办事,他哪有事要办,倒是这清晨的豆腐吃得冠冕堂皇。
许雁抱住顾槐松煽风点火的手:“再让我睡一会……”
“……” 顾槐松心软了软,默认了,没再叫他。
呼吸逐渐绵长,时间停滞在窗台投射进来的阳光里,连浮沉都落定,只余清风拂过树梢的窸窣声响。
“……”
“真是烦死了……!” 许雁冷不丁抱怨,倏地睁眼,一骨碌爬起来套衣服:“下次不会再陪你早起了。”
顾槐松很无辜地点点头,说好。
那一本正经的表情,仿佛他看透了一切,只是大发慈悲没有戳穿。
许雁顿时觉得牙痒痒的,想和顾槐松拌嘴。
大抵人和人之间距离近了,真面目也就显露无遗。当时许雁觉得顾槐松高冷且拽,有了肉体纠葛才发现这位实际是纯情霸总,看似一本正经,心里又憋着一股坏。
以前的许雁怎么没看出来呢。总觉得顾槐松难以接近,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约他出去玩能开心好久。
换以前的许雁也不敢抱着顾槐松的手臂耍懒。
许雁想,他自己高中大概也伪装得很好罢,跟着凌沛学做老好人,乖乖同学。只不过凌沛的伪装十成十的好,他只学到了半分,没做成好学生,只做成了好说话的同学。
殊不知许雁在私底下那些毫不客气的话,顾槐松早听过了。
和顾槐松在公司分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