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终了,许雁伏在浴缸边沿,全凭一口气吊着,满身掐痕吻痕,温热的水平静地没过乳尖,水汽氤氲蒸腾。

疲惫感和安适涌来,催得他昏昏欲睡。

忽然水波荡漾,像海面掀起风浪一样,顾槐松下了浴池,搂着许雁,阴茎很自然地顺着热水插入。

被操开的穴再难抵御住侵略,许雁浑身无力,任由顾槐松轻薄抽插。

“你说喜欢我的,怎么又和别人跳舞聊天?” 顾槐松幽幽怨怨地说,似乎仍没能咽下这口气。

许雁疲乏至极,只恍惚听见一个喜欢,下意识地嘟囔:“你又不喜欢我......”

顾槐松板正他,想再质问他说,我怎么就不喜欢你了?却发现对方彻底捱不住,呼吸平稳均匀是已经睡去了。

算了。顾槐松撤出阴茎,替他擦干身子,心里想,反正来日方长,可徐徐图之也。

尽力了,只能写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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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原则

来日方长。

高中的许雁也曾畅想过和顾槐松的日久天长。

日子又过几天,学校承办元旦文娱汇演,班上女生计划递交一个街舞表演上去表演队伍里差一片绿叶,好脾气的许雁自然而然被推举上去了。

负责节目的女生是班上最漂亮的姑娘,这段日子和许雁走得很近。她走下台含着笑请求、花了请客一周奶茶的代价才让许雁屈从。

自那场春梦后,许雁总避着顾槐松,文娱汇演排练是个很合理的借口,能占用他好长一段时间的课余时间。

班上乍然响起一阵起哄声。

顾槐松在嘈杂中转头,静静地盯着许雁。后者被起哄得有些局促,趴在桌子上嚷嚷:“别瞎说了......!我就是馋奶茶不行吗?”

青春期的情愫都藏不住,当事人越否定,显得就越欲盖弥彰。起哄声此起彼伏。

顾槐松分明看到许雁露出来的耳朵尖在一点点泛红。

上课铃暂时遏制住班上活络的气氛,老师走进来,那女生也回了自己的位置。

顾槐松问:“你生气了吗?”

高冷同桌上课居然主动找他说话了。

许雁心里一惊,转过头压低声音道:“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你这段时间总躲着我,不想和我呆一起。” 顾槐松说。他不善交际,但尚存基础的分辨能力,对许雁最近冷淡敷衍的情绪感知得一清二楚。

许雁胡乱揉了一把头,扯下顶在头上的校服外套,闪烁其词:“最近出了点事,很忙......对不起。”

古怪的梦让他难以直视顾槐松,不是厌恶反感,而是一种带着愧疚的心虚。他看见顾槐松平静的面孔时会愧疚,思及梦里的情景也会愧疚。

许雁懊恼而不得其解,只好先躲着顾槐松,等忘干净那个梦之后再恢复关系。

“如果我做了让你不开心的事情,告诉我。” 顾槐松认真地说,“我都会改。”

许雁心跳又漏一拍,无意识地扯紧手上的衣服:“我真的没有生你的气,也没有躲着你......要不,放学后的排练你也来看看?”

顾槐松颔首同意。

“会耽误你晚自习吗?” 许雁心里后悔,让顾槐松看到他在舞蹈室手舞足蹈,场面想想就很糟糕万一他乐感为零,舞起来像母鹌鹑抱窝,那以后怕是都没有脸面对顾槐松了。

“不会耽误。” 顾槐松说,得到许雁回复后安了心,慢慢摊开课本,“课业都复习过了,足够应付考试,有没有晚自习都一样。”

也是,顾槐松这种常年稳坐年段第一等学生,就算缺了几节课也不是大问题,考试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