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大逆不道,刺杀图尔公爵。”
“什么!!!”
提兰顿时全身冰凉。
他僵立着身体,怔怔地看着怀特侯爵。
“不可能,不可能,您到底在说什么?”
“我父亲……不是我杀的,不是我!”
“……我也根本就没有见过教皇使者,这一定是搞错了!!一定是搞错了!!”
他话音刚落,怀特侯爵就流下一行浊泪。
“我的兄长啊……我当然知道,你们是我看着长大的好孩子,怎么可能刺杀亲生父亲,这其中,定然是有人捣鬼。”
“只是可怜了我的哥哥,被歹人所害。”
“孩子,你放心,从今往后就安心在我这住下,我现在就派人去你们家将这件事搞清楚。”
提兰满脸忧心地抬头,“那给您传信的侍者……”
话音未落,就见怀特侯爵突然扶着额头,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
“这些天我每每想起这些事,都不禁胸闷气短,果然年级大了,真是不行了。”
怀特侯爵摸着长长的胡子,招招手,示意身后的人看过来,冲着提兰和颜悦色地道:“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你维利尔哥哥。”
“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就直接找他就好。”
提兰对他有点印象,但不是什么好印象。扣裙。珥.三棱·馏"久(珥三]久'馏
此刻再见到维利尔,久远的记忆一下子冲到眼前。
当初维利尔去他家做客,要不是他撺掇着去找宋伯川的麻烦,宋伯川也不会在后来生那么大气,彻底把他赶出去。
维利尔个子不高,这些年好像就没有变过,满是雀斑的脸上是和善的微笑。
这倒是让提兰稍稍安了心。
他扭头看着怀特侯爵虚软的样子,还是将心底的疑问压了下去。
刚才老侯爵明显是在转移话题,提兰忍不住心生怀疑,还有宋伯川让他小心怀特侯爵,到底是什么意思。
维利尔带着他走了出去,一出门就将他交给了下人。
“你们带着他下去吧。”维利尔吩咐道。
提兰抿唇,这明显轻慢的态度让他很是不爽,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得挤出一个笑容,冲着维利尔道了谢,转身跟上佣人离开了。
维利尔站在台阶上,远远地注视着提兰远去,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摸着下巴,视线不安分的放到了那挺翘的圆臀上,“失去庇护的小少爷……”
一边说着,他一边转身向屋里走去。
“也不知道这一路上被多少人玩过了。”
维利尔进屋的时候,怀特侯爵已经完全变了一副样子,端着红茶慢条斯理的缀饮。
一点也没有刚才那伤心过度的样子,浑浊的目光闪出一丝老奸巨猾的精明。
“我猜的不错,这小子果然来找我了。”
维利尔笑了笑,“父亲英明。”
言罢他又有些惋惜的一摆手,“可惜乌尼尔没跟着他来,他可比提兰能耐多了。”
“教皇大人想要的就是那块宝石,乌尼尔能耐再大也不会留他。”
怀特侯爵冷嗤一声,
怀特侯爵捏着茶盖慢慢地刮着浮沫,抬眼看他,“这几天你跟他好好相处,尽量早点从他嘴里套到那块月光宝石的下落,我好早些去教皇那交差。”
维利尔嗯了一声,忽然掀起眼皮问道:“那交出宝石之后呢?”
老侯爵没有抬头,声音也没有起伏,却透着一股常年身居高位的残忍。
“从后山扔下去找他老爹吧。”
……
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