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为?什么?”

“因为?爸爸哥哥和妈妈是两个品种。”这是莓果?的经验之谈,没谁比她有发言权,“妈妈的袜子香喷喷,哥哥的袜子臭烘烘,我每次给?哥哥洗袜子,鼻孔里要塞两个纸巾,不然?我要晕倒。”

可是,封辞的袜子臭和他封琛有啥关系?小棉袄不能这么算账吧,老父亲要碎了。

老父亲一边心疼小棉袄被奴役,一边心疼被小棉袄区别对待的自己,贴贴纸不带他,洗袜子不带他,还要被和封辞分为?同个品种。

封琛肝疼。

他瞪向浑然?不知,一脸无辜的封辞,在心里给?封辞狠狠记上了一笔。

乔桐:“你们父子俩消停点吧。”

她支着下?巴看着俩人笑:“果?果?以后?只会给?她最爱的妈妈洗袜子,你们俩谁也不许惦记了。”

莓果?钻进乔桐怀里,扭头冲爸爸和哥哥骄傲的说:“是嗷,我不止给?妈妈洗袜子,我还给?妈妈洗了装neinei的壳,我洗衣服超级棒的噢。”

乔桐:“……”

父子俩:……

*

今天是国庆节第一天,不是传统扫墓的节日,但对乔桐来说不重要,她只是想?自己妈妈了。

父子俩穿上全新的四角裤衩和母女?俩出了门。

每来一次瓦莱里娅墓前,乔桐的悲伤便随之减淡一些,现在她已经能坦然?放松的站在墓前,和瓦莱里娅说话了。

乔桐将最近家里发生?的事一一说给?她听,这一刻,她们只是一对隔着时空闲话家常的母女?。

今天气温有点高,乔桐本想?让莓果?在车上等,但小孩儿执意要下?来。

莓果?身上都是汗,即使?有封辞给?她撑伞,小孩儿还是觉得在蒸桑拿,热得她蔫儿哒哒的。

封辞抹掉莓果?额头上的热汗,低声问:“果?果?,要不要到哥哥背上来?”

“我要我要。”

封辞蹲下?身,把颇有分量的孩子背了起来。

莓果紧紧贴在哥哥身上,薄薄的鼻翼鼓动?,嗅着令人安心的味道。

封辞身上有很清爽冷冽的木质香气,闻久了能褪去燥热,自然?消暑。

莓果?两条小腿在哥哥臂弯里荡来荡去,风轻轻吹起她小裙子,小屁股凉快了许多。

“哥哥,我重不重?”

“重死了。”

“那?我给?你变个魔法。”

封辞:“别瞎搞。”

“好的好的,魔法开?始咯。”莓果?揪住封辞的耳朵,下?巴搭在他肩上,小嘴对着他叽里咕噜念着,“我是包包,我是包包。”

连续念了三遍后?,莓果?勾住封辞的脑袋,实验催眠结果?的问,“现在我是一个没有装东西的双肩包,是不是不重啦?”

封辞:“确定是没有装东西的双肩包吗?那?你兜里的糖果?和饼干我都吃掉吧。”

莓果?的笑脸僵了下?,“不行。”

“啧,小气鬼。”

“我不是小气鬼。”莓果?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大人不能吃熬夜的糖果?和饼干,只有小人能吃。”

平时家里会教莓果?不能吃隔夜的水果?和饭菜,于是这会儿直接举一反三的教育起了封辞。

兄妹俩在一旁打打闹闹,没多久乔桐朝莓果?招了招手:“宝宝,过来和奶奶说两句话,说完让哥哥带你去车上休息。”

莓果?从哥哥背上下?来,“妈妈,我要说什么呢?”

她想?说的妈妈都说过了哎。

“什么都行。”乔桐列举了些例子,“比如你又种出了新的魔法植物,学会了新的咒语,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