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会作画?”

沐辰点了点头,他琴棋书画均有涉猎,画功算是这几样里最好的,难不成暴君这是在给他机会?沐辰泛着泪的眸子透出欣喜的光芒,他一定好好画。

殊不知,此作画非彼作画,沐辰撑着身体,双腿大敞,一把戒尺低着他的性器,他的性器在暴君捏他的乳粒时就已经抬头,现在被戒尺挑逗的更加坚硬。

一直毛笔被绑在了性器上,看着旁边的数量可观的纸墨,沐辰这才明白,暴君的作画和他以为的作画,难度一个天一个地。

沐辰跪趴在床上,身下铺了一张上好的宣纸,墨在他的双腿中间,屁股冲着床外,后穴里的毛笔被男人快速抽送了几下,直到流出水来,笔身一半插在里面,一半留在外面,他的后穴好像成了笔筒。

冰凉的戒尺划过着臀缝儿,最后停在了挺翘浑圆的屁股上面,暴君的声音不怒自威,沐辰听的心惊胆战。

“画的满意,朕便饶了你的欺君之罪。”

沐辰在脑海中,搜刮半天,他会喜欢什么,后宫无妃定然不喜欢美人,暴戾嗜血也不可能喜欢风景,他大概只喜欢天下。

沐辰想画万里河山,碍于不能用手,有心无力,最后无奈决定桃源人家,他梦想中的生活,他控制着身体,屁股后移,好去沾染墨汁,圆润的屁股在夜北冥身前晃来晃去,像是在刻意勾引他。

“……啊……皇……皇上……”

戒尺啪的一下抽在了白嫩的屁股上,屁股疼的一躲,身下的纸也随之而来划出一道弯弯曲曲的线,这张纸废了,又换第二张。

“……呜呜呜……臣……臣作不出来……啊……求您…别打了……呜……”

啪啪啪,任屁股怎么躲闪,都会被戒尺准确的抽上一道印子,一番下来,画没作多少,纸墨倒是废了不少,而他白嫩的屁股被戒尺抽出了数道红印,有的肿成一条,纵横交错,像是不听话的学生被教书先生抽手心,又疼又羞耻。

沐辰双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单,眼泪不知流了多少,性器使用过度,变得麻木,而屁股也被夜北冥抽的红彤彤,他好像格外喜欢玩儿那个地方。

夜北冥扔掉被沐辰画花的纸,双腿间的墨也撤了去,戒尺被他放在床上,后穴中的金笔取了出来,换上了男人狰狞巨大的龙根。

“……啊啊啊……好疼……呜……皇……皇上……臣不行了……啊啊啊……”②三0﹁6久②三久6〉每日P〗O18'

龙根势如破竹,一寸寸撑开紧致水润未经人事的后穴,沐辰发出一声声惨叫,挑筋断骨都没有这么疼,他脸色瞬间苍白,全身渗出带着花香的细汗。

夜北冥舒服无比,勾起嘴角,他找到了新的乐趣,男妃那里温热又紧致,水润而不干涩,紧紧包裹住他的龙根,从来就没有这么舒服过,简直舒服到了骨子里,插进这里,甚至比他杀人还要兴奋。

“好好伺候朕,饶你欺君之罪。”

夜北冥眸色带着一抹疯狂,那是他杀人才会有的表情,只有杀戮才能抚平他躁动的内心,而现在不一样了,似乎又多了一样,他用力握住沐辰的细腰在里面冲锋陷阵,初经人事的小穴很快便被他捣的软烂多汁,沐辰一声声的呜咽求饶,更是给他助了兴。

肉体啪啪啪的拍打声,于紫辰宫绕梁三日仍有余音,夜北冥像是玩出了乐趣,在里面射完后,他迅速抽出,欣赏着沐辰被他操得合不拢的后穴吐着一股股白浆,可爱又迷人,又色又欲。

待白浆流的速度变慢,他又噗嗤一下捅了进去,继续开始征伐,沐辰喊得嗓子都哑了,神智渐渐恍惚,可是他不能晕,万一暴君看他晕了再动怒,所有的一切都白费了,包括他受的罪。

“……嗯啊……呜……”

年轻帝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