萄正在缓缓释放酸与甜,口水不住地分泌出来,每一下吞咽都怪异而大声。

渐渐,被耻辱烧到麻木,凌晨觉得自己象一颗开花的树。

站在大地上,伸开枝叶,把生殖器官举得高高的,举得到处都是。风来精子随风飞舞,飞得满山遍野,有时还飞到人的口里鼻里,令敏感的人流鼻涕发烧。

我是一棵春天的树,我是一棵开花的树。

凌晨知道他将永远记住这一刻,他曾在他面前露出臀部,无助地羞辱地站着。

他在曾杰面前,将永远是弱者。

永远。

深夜,凌晨睁着眼望着窗外无穷的黑暗。

门发出一声轻响,凌晨屏息,有人开门进来。

凌晨闭上眼睛,那个人站在床头,轻轻抚摸凌晨的面孔,嘴唇轻触凌晨的额,鼻子,嘴,他的下巴,他的耳朵。

凌晨的胃抽紧,他觉得恶心,觉得痒,觉得内心焦燥,渐渐觉得一股火要将他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