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珍惜。”

凌晨看着申启芳的目光里,有一种极冷极冷的东西在,申启芳蹲下来:“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冒着生命危险生下的你,小子,痛了六个小时呢,你欠我一条命。”

凌晨依旧冷冷地看着申启芳,他问:“为什么大饥荒时,会有人易子而食?”

申启芳恶狠狠地:“因为饿!”

呵,因为饿。

晚七时,手机开始每五分钟响一次,有时铃声连声一片,十多二十分钟不停,申启芳将铃声调为舞曲,同那中年人跳了一曲又一曲,凌晨发现自己的妈妈是真正的坏蛋,她做坏事做得乐其中,这样娱工作于娱乐的态度真正难得。

晚八时之后,铃声渐稀,可仍然不死心地顽强地响着,一会响一下,响得凌晨坐立不安,可是申启芳好似极欣赏这手机声,不肯干脆关掉,就那么开着,每次铃响,她就露出一副蚊子看到血般的表情。

然后开始收到短信,申启芳大笑着读出来:“回个电话,请回电话,请速回电话,马上回电话,无论如何回个电话,回话,回话,凌晨回话。”

透过申启芳的狂笑声,凌晨仿佛看到曾杰已经急得落泪,那些近乎哀求的短信,无论他对他有什么欲望,那一刻,凌晨觉得感动。

最后,一个短信是:申启芳,我愿意谈判。

申启芳拿电话给凌晨看:“看看,看看,他不够爱你,应该是我答应一切条款。”

凌晨冷冷地:“你一百万卖了我!”

申启芳眯起眼看着凌晨:“不是你愿意留在他那儿吗?你又多少钱卖了自己?是不是卖贱了?”

凌晨打了申启芳一个耳光。

然后被倒绑住双手扔在墙角。

凌晨很后悔,这样他逃跑的难度更大了,应该克制一点,可是,申启芳重重伤害了他。

二十一,勒索

申启芳打电话:“喂。”

曾杰问:“凌晨呢?凌晨是不是在你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