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曾杰旁边,沉默。

曾杰道:“你害我挨打,我会回报你的。如果想走,去张子期那儿吧,他不会打人。”

凌晨扭开头,脸上一个恍惚的笑。

就是这样一个天使般的笑令曾杰沉迷,如天使般纯洁无力。

对于命运安排,无从抗拒,故此放弃挣扎,反而有一种的美,象是已经出离了尘世,有一种脱俗的美。

半夜,曾杰咳一声,凌晨已醒来:“要什么?”

曾杰嘲弄:“要一个吻。”

凌晨起身,过来,在曾杰额上印了一个吻。

曾杰苦笑:“你这是非要当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