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杰气得头晕,这对狗男女,倒底是在他背后笑话他来着。

曾杰扶着头坐到沙发上:“张子期,你什么都对那女人说!”

张子期叹息一声:“连我小时尿床都对她说过。”

曾杰问:“你同柏林的事,你也跟她说?”

张子期答:“可不是,就是为了说我与柏林的事,才找上她的。”

曾杰愣了一下,也明白了,敢情他们不是婚礼上遇到的,是张子期去看心理医生了。

曾杰愣了一会儿,笑起来:“怎么样?有效果没?是不是用通电的感觉好不好?”

张子期答:“不是通电,是厌恶疗法,让我一想起柏林就抠抠喉咙吐出来。”

曾杰苦笑。

张子期道:“奶奶的,这不是整人吗?我又不疯!就算我一见柏林就吐,难道我就会喜欢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