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凌晨对自己的挫败只是叹口气。

曾杰问:“有一个月了吧?”

凌晨抬头,迷惑地,然后马上想起来,是他单独与曾杰相处已一个月了,他点头。

曾杰伸手递过来一个信封。

凌晨有点发呆,手还垂在那儿,眼睛盯住那个信封,看卖身钱,快接过来吧,接过来看看卖身钱与另的钱有无不同。

凌晨垂下头:“可不可以不要钱,你供我读书,我以后还你钱。”

曾杰微笑:“你拿这个防身,比我的承诺更有保障。”

凌晨沉默。

曾杰苦笑。

凌晨伸手接过信封,懒懒地侧着头:“要我提供什么服务?”

曾杰想:“什么都要,想把你按在地上强奸,也想让你跪在地上为嘴巴服务,可是可是……”可是,无论如何,他没有办法对凌晨把这种要求说出口。

他只是伸手拉住凌晨的手,把凌晨拉到怀里,轻轻抱住那个瘦小的僵硬的身体。

凌晨僵硬地在他怀里,梗着脖子,直着眼睛:“我们上床吧。”

曾杰轻轻地抱着,低声叹息:“你会恨我吧?”

凌晨嗤笑一声:“我会恨社会。”

曾杰的拥抱慢慢变紧,他紧紧地抱着凌晨,在他身上揉搓,好象要把凌晨整个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人活在世上,会渐渐觉得孤单,越是独立自由,越是孤单,总想抓住什么,总想在觉得冷的时候,同另外一个拥抱在一起。

曾杰叹息一声:“凌晨,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