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的声音一字一顿,仿佛千钧之重向温玉砸来,每听到一个字,温玉便颤抖一下,肥嫩的屄穴就吐出一泡粘稠的清液,发出“咕啾咕啾”的色情响声。

李瑜自然听到了这突兀的水声,“呵,果然是骚妇,说了几句怕不是把你说爽了,这水声大得外面都能听见吧,是不是想随便勾引个家丁给你这不要脸的穴止痒?”

“不是......我没有......没有勾引......”温玉面对李瑜的质问欲哭无泪,颤着哭腔摇头反驳,仅仅听声音倒是显得十分冤屈,但看到那扭动的腰身和渐渐加快摩擦速度的肥臀,温玉的反驳就变得苍白无力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应该立马离开,拿出长嫂的端庄和态度,而不是在这里,嘴上义正言辞,却在小叔子的房间,用屁股摩擦着地板,以期待从堆叠的布料里面榨取出更多的快感。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没有勾引?没有勾引会像妓子一样到处流水?知不知道一路走来,这里到处都是你发情的骚味?是不是想要鸡巴想疯了?真不知道哥哥回来,看到你那贱穴里面全是别的男人的精,会不会气得跟你恩断义绝呢?”

李瑜的话语越发刻薄,他有些兴奋地望向坐在地板上无助抽泣,双腿大开的美人。哪怕自己的话语几乎将美人的尊严狠狠踩在地上,他也只是哭泣着摇头,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

看来自己的香薰是起了作用的,天知道自己为了这一天准备了多久。

而温玉不知道李瑜心中的想法,他只觉得大脑仿佛被灌了铅一样眩晕沉重,只有身体的感触和李瑜的话语愈发清晰,李瑜的每一句话都能引起他身体的极大反应。

“玉儿没有......玉儿对不起夫君!夫君不要抛弃玉儿!噫噫噫噫噫噫要背着夫君磨屄磨到高潮了!喷了喷了!”

很快,在这样的羞辱下,温玉扭动腰身的速度却愈发快速,突然,他只觉得眼前一白,纤细的腰肢蓦地向前一顶,双腿支撑着臀部腾空而起,颤抖地吹出了一滩水,却在布料的遮挡下,只有零星的水液能突破桎梏溅射出来,在李瑜的鞋尖映上点点湿痕。

“真是个骚妇!”看着倒在地上,还没被鸡巴操入就衣衫湿透的温玉,李瑜忍不住骂了一声。他的腿间,也肿起了一个肉眼可见的巨大鼓包。但很快,他便调整好了状态,尝试着按照古籍上的方法,对温玉进行催眠。

“嫂嫂,我知道你不想被野男人的鸡巴操。既然那么饥渴,为什么不多跟哥哥行房?”

原来言语刻薄的小叔子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这让温玉一阵恍惚。仿佛不受控制一样,他立马将回答脱口而出。

“因为我怕夫君知道,知道我是个饥渴的荡妇,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像那些夫人一样主动跟夫君行房.....”温玉抽泣着,仿佛十分委屈一样。

每次被丈夫操穴,他虽然水都要喷干,最后连连求饶,但却对这种仿佛把魂都爽升天的快感食髓知味。可作为妻子的矜持却让自己在丈夫怜惜自己被操得肉穴红肿而不再行房的日子异常折磨,常常只能含着满穴的淫汁空虚入睡。

是了,骨子里是个少一天鸡巴灌精就饥渴异常的骚妇,面上又如此纯情,只能主动等待丈夫的鸡巴,难怪会如此发情。也怪哥哥,关心则乱,没能发现这美人嫂子骨子里的淫贱。李瑜心下了然,连忙诱哄着被熏香弄得思维迟缓的温玉。

“嫂子,你为何不来请教我,我是哥哥的弟弟,自然了解哥哥的喜好,如果你能在行房技巧上下功夫,还愁哥哥不操你的穴吗?”

李瑜的一番话,在被香炉里熏香弄得已经毫无思考能力的温玉看来,竟然十分有道理。一时间,他抽泣都停止了,好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衣衫凌乱,连滚带爬地来到李瑜面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