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珏虽然自幼学习君子之礼,但并不认为君子应远离庖厨之地。他愿意为心爱的人做任何事,不会因为世俗的礼制而改变,温玉的衣食住行,他更是细心周到,还特意学了一手煲汤的好手艺。

“好香啊,谢谢夫君。”温玉温玉虽然腿心被摩擦着一片泥泞湿滑,但面对丈夫的好意还是颤抖着喉咙压抑住随时可能溢出的呻吟,努力挺着发软发酸的腰,小口小口地啜吸着汤汁。

“老爷,老爷!宫里来人了,说是有要紧的事要等您去处理!”汤碗还没有见底,外头的小厮便火急火燎地冲到房外大喊。

听到小厮的话,李珏端着汤碗的手略微有些凝滞,一旁的温玉自然看出了他的顾虑,连忙笑着说:“夫君,一切还是以公务为重,你放心去吧,玉儿在府中会好好的。”

“老爷!”小厮见房内人没有动静,又急促的催了一声。

“我知道了,先让马车在府外候着。”

与小厮的紧张不同,李珏慢条斯理地给温玉喂完了汤,再用帕子细细为他抹了嘴,才在温玉的催促下准备离开。

“夫君,让玉儿送一送你吧!”

而温玉面对这样的突发情况,也有些担忧,一时间也顾不得身下的异样,执意把李珏送到大门,看着他上了进宫的马车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就在他转身回府的时候,身下的触感也变得清晰起来。那恬不知耻的屄穴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不断吞吃着亵裤腿心处的布料,竟然让原本松垮的亵裤变得紧绷起来,从穴心的肉缝处散发的褶皱,在这样的紧绷中摩擦着前面的小鸡巴和肉穴前的凸起阴蒂,连阴蒂上的小包皮都一次次被勒开,泌出的水液兜满了亵裤,还顺着大腿流向更多地方。

温玉之前行房之后就会偷偷地不穿亵裤,虽然羞耻,但不至于身下的红肿被磨得失态。但现在穿着亵裤,他走两步都要喘息一下,梗着咽喉生怕溢出些荡漾的呻吟。

眼下身边都是府中的家丁,人来人往的,自己作为李珏的夫人,在外面必须端庄得体!要是被人知道沛国公夫人是个夹着亵裤就会流水浪叫的骚妇......哪怕李珏不会有所动作,自己也要被李氏宗族的那些人们卖到院里当妓子吧!

温玉不断提醒着自己,害怕身体的异样被身边的下人发现。但身下红肿外翻的肉屄可不会如他所愿兜住不断分泌的淫液。哪怕他想维持表面的端庄,但如果周围低头的下人们抬起头来,就会发现往日总是挺直腰身的夫人现在每走一步都在摇着腰肢,那衣摆下的圆润翘臀也一颤一颤地微微撅起,像是那些饥渴妇人在暗戳戳勾引人一样。

事实上,温玉周围的仆从们虽然在老爷的命令下对夫人毕恭毕敬,没有敢明目张胆直视他的人,更不用说仔细观察了。但他们确实闻到了一股幽兰般的馥郁香气,闻得久了,甚至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让人气血涌动,脸红心热的感觉。

“嫂嫂。”

正当温玉全神贯注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时,面前突然传来一道低沉嗓音。那声音与自己丈夫李珏的极为相似,短短两个音节,竟然是让一直刻意压抑自己快感的温玉吓得一抖,软着双腿吐出了一大泡淫液。

他好不容易才从身下的痉挛中回过神来,才看见眼前的人并不是李珏,而是李珏的弟弟,自己的小叔子,李瑜。

李瑜与李珏长得有五分相似,但气质更为沉静。原本也应该是人中龙凤一般的存在,但因为自小体弱,甚至不能行走,只能在李家命人特制的木轮椅上才能移动,实在是可惜。

而自己竟然因为小叔子的一声问好就穴心发痒......温玉不由得双颊绯红,心中羞愧不已。他立马挂起笑容,好像亏心一般地朝轮椅上的李瑜说道:“小叔。难道见你出来赏花。”

“春景美好,不可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