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地将虫子丢出老远。
宗瑞手一伸,手心立刻多了一条五彩斑斓的但蚕一样透明的虫子,似笑非笑地看了太子一眼,“这才是在下养的蛊虫。”
太子倒一点未见尴尬,反而上了马车,哈哈大笑起来,“有趣,孤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可爱的虫子,两位一定是花了不少心血吧,早就听闻四外祖母身边有两位能人异士,今日有幸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宗瑞一见太子这样,倒是不好翻脸,将虫子不知放到哪里去了。
孙滢道:“二位请和太子同乘,保护太子的安危,我就骑马好了。切记,有天大的事也必须以太子的安危为首要任务。”
太子听了这话,倒是感激地睦了孙滢一眼,拱手道:“那这一路劳驾二位费心了。”
付新道:“我等听国师的号令行事,称不上辛苦,太子不必多礼。”
几个人都彬彬有礼起来,倒也相安无事,如此行了五六日就到了滁州,倒也方便,就是骑马颠得屁股疼。
孙滢便对太子道:“太子可否想体验下不同的代步工具?不如我们坐船?”
太子迟疑了一下,苦笑道:“孤听闻有些人会晕船,孤觉得自己就是会晕船的那个人。”
孙滢摆手道:“医道不分家,由我为殿下配几副药,如何?”
太子道:“四外祖母能配晕船药,那便会船吧,孤听闻船上可有厨子,可以听曲子,可以游江……孤长这么大,还未坐过船。”
孙滢过去,找到船家,给那个看了沈得安留给孙滢的信物。
船家忙笑道:“小的们早就接到家主传令,如果国师想坐船,不管在哪个码头中要上船让就小的们竭尽全力招待了。”
孙滢笑道:“一事不烦二主,那就烦请船家将我等送到金陵吧。”
船家笑道:“一个时辰就能到。需要小的先传信给老爷
子吗?”
孙滢微微点头,“你就跟外祖父说,我带了个贵人。”
太子知这贵人就是他,反而谦虚道:“四外祖母才是我周氏一族的贵人。”
孙滢摇头,“不过是凑巧罢了,太子殿下不必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