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的时候不仅孙滢去了,而且和陆虞一起去了。
因陆虞过去了,张大山他特意请了卢阳,史佳瑞,马恨之作陪,又特意到铺子里拿了坛好酒。
还跟孙滢客套道:“咱们乡下地方没有什么好招待的,请陆大人莫要嫌弃。”
一餐饭吃下来,作为家主的张大山只说了一句话:“我们庄稼人也不太会说话,请各位吃好,莫怪。”
回到藕香院,青檀过来悄悄回道:“青云拿回来的有一个伤风败俗的金发美女的鼻烟壶,有一刀澄心纸。”
孙滢欣慰地点头,“看来皇上对你弟弟挺好的,这样我就放心了。我不在京都,你要帮我照看着你弟弟,时刻督促他不要被金银珠宝、高官厚禄迷失了本性。”
青檀本想说自己要跟着孙滢去明州的,但是她见孙滢说的慎重,胆战心惊的答应了。
回到家中,又将原话给父母学了一遍。
张大山说的:“孙国师断未来知过去,想必是算出了什么,咱们这种小老百姓就按照她说的来做吧。”
孙滢悄悄地向陆虞道:“我需要进宫,见一次皇上。”
陆虞也没问她去做什么,只点头道:“我来安排。”
隔了一天,午膳的时候,陆虞赶早回来,在家里吃了午饭。
“皇上答应见你了。”
孙滢喜出望外。
陆虞笑道:“是为了银子的事?”
孙滢就笑着看了陆虞一眼:“什么事都瞒不过陆大人。”
“那我就跟你一起去吧。”
到了宫中没等孙滢开口,皇上就问道:“国师接了圣旨,为什么不出发?”
“臣妇现在还不能走,一来,还未向皇上辞行;二来此去民众路途遥远,但我一介妇人,又没有审批文书,如何能在当地建港口造大船?
“国师可带了太子同往。”皇上高兴地笑了起来,朕让你能干,还不是被朕使唤的团团转?
“如果带太子,臣要求一人同往。”孙滢说道。
“你且说说看是谁?”
“臣妇的夫君陆虞陆大人。”
“这个有点难办。”
“太子在皇上和娘娘身边长大养优处尊地长大,到了偏远地方,未必能吃得了苦,臣既要放心照顾他,也要有精力才行。朝堂离了陆大人,还有其他大人。
国之大事,唯有兵和戈,镇南王去了东南可保沿海安定,皇上若是不能放心,可让镇南王,随我夫妇一起前往。”
如果不是皇上一直找人监视着准备侯府的动静,只怕就以为陆家和镇南王府勾结在一起了。
还真是小看了孙滢。
她当真能感应到他他看不到的。
皇上决定来个死不认账:“镇南王?还未返京,还在南疆战场。”
孙滢郑重其事地道:“他就在五十里里外,安寨扎营,皇上只怕是不知道吧,他身负重伤,再不请大夫,只怕大罗金仙也难以医治。”
镇南王受伤,大臣们全都不知道。陆虞就更不知道了,没报折子,上面也没写。孙滢竟然占卜出来了。
“假如国师能够推荐一人医治好镇南王,眹就答让他跟着你们去明州。”
“此话当真?”孙滢明显不相信。
“君无戏言。你夫君还在这站着,为什么要求镇南王去明州?”皇上专递软刀子。
“皇上好像忘了,我是太妃的义女,镇南王是我哥哥。”
“那你就应该知道他不能去,太妃身体虽然好了,但却伤了根本,若真出了意外,他不找朕拼命才怪。”皇上说道。
“那便不去吧。但臣妇是去造船的修路的建桥的,能不能请皇上给拨点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