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坝上草原只要四叔赢了,殿下也能早日免罚,您可千万不要听那起贼妇的,乱给四婶扣帽子。”
李大夫人气结。
她这不是养的儿子,是养了个仇人吧?
尽帮着那小贱人说话。
早些时候干嘛去了?如果上次不是这个不省心的闹着要跟孙珍在一起,他早和孙滢成亲了。
想想孙滢的嫁妆和经商能力,想想孙滢带过来的嫁妆,李大夫人的心在滴血。
唉,都是天意啊,她微微叹了口气,如果此时丈夫袭了爵位,自己当上了诰命,儿子再有了官身……
正需要大量用钱的时候,没银钱怎么办呢?
尚了公主虽然名头好听,但等于娶个活祖宗在头上供着。
千不该万不该那个时候怂恿着儿子选孙珍这个小贱人!
李大夫人没敢反驳儿子的话,也没敢再说孙滢的坏话,她怕儿子跟她算之前的帐,她提都不敢再提。
若真能赢,陆四再求情,皇上高兴的情况下,还真有可能免了太子的罪。
想到此,李大夫人又觉得她应该递牌子进宫一趟,安慰一下皇后娘娘,然后顺便提一下儿子所说之事。
李嬷嬷在床上躺了几日,一家子都开始准备后事了,她居然又爬了起来,吵着肚子饿要吃的,一家人惊得目瞪口呆。当然这都是后话。
李大夫人有诰命在身,总觉得自己身份不一般。
罢了,罢了,陆家设赏花宴她不在岂不是便宜了孙滢那个小贱人?
“明明家里才承了爵位,自己又封赏了诰命,彬儿又成了翰林院的编撰,这一桩桩,一件件,随便挑一个出来都是喜事,老四家的非得办什么赏花宴!母亲也太偏心了,就由着那孙氏胡闹!”李大夫人实在忍不住了,向丈夫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