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素有「花骨之城」之称,女子丰盈、脂香透骨。周子衿在秦淮河畔设一临时诊榻,命曰「流骨亭」,贴出红纸:
「只为爱骨之人摸骨,情浓者先,骨奇者优。」
当日午后,一女子风姿绰约而至,腰如柳絮,声似黄莺,报名号为「香儿」。
「你这掌骨如莲,骨痕有涎纹,应是性欲旺盛、春梦频仍之人。」周子衿轻描淡写地评说。
香儿娇笑:「郎中这话,说得人心痒。」
他又摸她锁骨、探其脊骨:「这‘媚骨’竟呈‘双峰回鹤’之形,极罕见。若不及时舒解,极易夜间潮热,百日失眠。」
「那要如何舒?」
「需运针法,以口为针,以舌为引。」
语毕,周子衿低头含住她乳上尖峰,舌尖灵巧划圈,指尖沿着她腰间敏点一路点按。香儿骤然倒抽一口气,身体已然如水滩软化。
他将她放倒于诊榻,单腿撑起她大腿内侧,低声道:「今晚就让你这媚骨开花。」
他的身体如猛虎下山,撞入她早已泛潮之中,双人交合如云雨激荡,香儿呻吟中带笑:「郎中好个‘舌针术’,让人回味三生。」
第二站:杭州.病骨书生
周子衿原以为此行尽是女子,不料在西湖断桥遇上一名白衣书生,林慎初。
林慎初面如冠玉,气若幽兰,自称自幼多梦,夜间发热,医家皆无法解,听闻「福骨堂」之名,远道而来求「骨断其因」。
周子衿一摸其脊骨,眉头微蹙:「你这骨气滞于尾椎,显是阳气淤积,欲念无门所致。」
林慎初神色微红:「那……那有法解?」
「有,但须‘通气法’,以骨导气,以气导欲,这得用全身调理。」
他让林慎初褪衣躺榻,掌心贴上书生脊背,一寸寸地揉推、按压。渐至腰间,他忽用唇舌点过,书生整个人颤了一下。
「郎中,你这……不似正规手法……」
「是偏方,但有效。」
他一翻身将林慎初压在身下,吻上其唇。书生先是迟疑,唇间紧抿,却在周子衿指尖抚过他耳后、掌心覆上心口时,忽然如春雪遇火,整个人融化开来,回吻如潮。
两人衣物相解,皮肤相贴,汗气与书香交缠。
周子衿唇舌一路向下,掠过锁骨、吮过胸前那点红豆,书生颤然一震,喉中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又缓缓张开。
「你……、你这是做什么……」林慎初喘息着,声音发颤。
「摸骨。」周子衿笑意暧昧,手掌已探至书生腿间。
竟摸到一根「生机勃勃之骨」,直挺坚硬,脉跳如鼓,热度逼人。那处如刚出鞘之刃,凶猛而飢渴,象是压抑多年、一朝觉醒。
周子衿低头吻去,先是唇瓣轻点,随后舌尖顺着根脊打转,挑逗至极,书生几欲崩溃,指尖死死抓紧枕边被角。
「啊……,郎中……,我快……」
「快什么?你这副骨还没调完呢!」
他翻身换势,书生背贴床榻,双腿自然而然挂上郎中腰际。周子衿扶著书生那处入口,用指先一寸寸撑开,一边轻声哄道:「别怕,我手法极细。这骨,我最会揉。」
林慎初面红如染,额上细汗润润,却没拒绝,反倒主动抬腰迎合,一声闷哼,整根吞纳,骤然紧缩。
周子衿深吸一口气:「这骨夹得……比我预料的还紧。」
撞击之声随即此起彼落,床榻微颤,书生呻吟与唇语交错,从「慢些……」到「再深些……」,再到最后彻底失语!
周子衿一边挺入、一边在他耳畔低语:「你若日日都让我这么揉,怕是半年内,骨都要长新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