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花,浓香里他将她轻轻压在草药床上,手指像医者探诊般,在她肌肤上滑过,一寸寸,从胸口延伸至腰窝,再探入秘处。
「唔……,嗯……,那里……不行……」她轻叫,却夹紧了腿。
他笑着说:「口说不行,身体却说得比妳还老实。」
他低下头,吻过她柔滑的腹线,轻舔过那片温热的蜜地。她颤抖地攀住他肩膀,喘息乱成碎珠。
「还不行……,不够……」她喘息断续,「再……、再深一点……」
他挺身而入,春夜藤花于窗外悄然落瓣,而室内,则是一场如诗般的风暴。他节奏渐快,一次次冲击她的深处,她呻吟声与药柜中瓷瓶撞击声交织,整个药房犹如灵丹妙药炼制现场。
「几次了?」他笑问。
「……三次,……但不够……」
「女人,妳修的是佛门、还是欲海?」
她回他一记媚笑:「佛门教我空,欲海教我满,我两样都想要。」
后来他们几乎夜夜相会,假借诊脉为名,行秘术之实。一次她瘫倒在他怀中,气若游丝:「你……,你怎不累?」
魏从谦笑道:「我医术有道,补肾壮阳靠的是技,不是硬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