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ta看了一眼码表:「7分12秒。」
「靠……」他低吼。
「还有22分,我还没开始热身喔。」
接下来的时间成了一场感官酷刑。她用脚指、冰块、甚至电风扇轮番对他施压。不是暴力的性行为,而是一次次巧妙挑逗,诱发高潮边缘的忍耐拉锯战。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想哭不为痛苦,而是为那难以抵抗的羞愤与欲望。她的控制、她的节奏、她的笑,让他完全臣服。
「你还想继续吗?」Rita在他耳边问,语气像体能测验后的调查问卷。
他虚弱点头。
「第二轮,坐起来。」
她换了位置,把他反坐在椅子上,双手绑在背后,自己则全裸跨坐上他的大腿,体温相贴,只是轻轻地磨蹭。湿润与热度让他全身抖动,却仍不许插入。
「你不许进来,直到我说可以。」Rita说得平静,手指却像节拍器一样敲击着他的腹肌。
他像坐在爆炸边缘,一次次逼近顶点又被拉回。那是一种精神与肉体都快裂开的感觉既折磨,又美得不可思议。
终于,她吻住他,嘴唇贴近耳边,声音低得像引爆指令:「现在可以了。」
阿勋几乎在一秒内爆发,像被撕裂的洪水,整个人失控到颤抖。
Rita抱住他,像刚结束一场马拉松冲线,喘着气笑道:「还不错,初级班通过。」
隔天早晨
阿勋瘫在床上,肌肉痠到像被车辗过。Rita则在客厅做平板撑,身体线条完美如雕塑。
「妳……平常都这样训练人喔?」他虚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