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间、休息区洗手间，甚至某次在山顶夜跑结束后，他直接将她压在引擎盖上，进进出出，让宋芮从兴奋喊叫到无力呻吟，花心却不断收缩，贪婪的想预约下一次的放肆。

这天，在泳池盥洗间做完之后，她嗓音沙哑，却还笑得灿烂，说：「这样我都不想减肥了，胖了你就要一直帮我操。」

李牧咬她锁骨：「聪明，妳胖了，我就更用力操，把热量全操出来。」

这段关系既不正经也不沉重，象是健身前先喝一口功能饮料，刺激、爽快、无负担。

但李牧还有另一个「客户」。

江晴，六十岁，身材保养得比三十岁的贵妇还挺拔，钱多、性欲旺、嘴毒。她是健身房的股东之一，第一次约李牧是在一场慈善宴会后，说要请他「调整姿势与核心」。

从此，他每周两晚上门服务。她不需要情话，只要技巧与体力。他配合得也乐意，毕竟江晴给的小费比他当牛郎时还大方，而且她有种让人意外着迷的掌控感。

某次，江晴坐在床边，点了根烟，看着他满身汗倒在床上，慢条斯理问：「你对我，是不是只为钱？」

李牧笑了：「当然不是。妳也很性感。」

江晴吹了个烟圈：「你哄女人的话，应该用在年轻点的对象。」

「我哄谁都是真心。」他起身吻她脚踝。

那晚，她破例搂着他睡了半宿。

某周五下午，宋芮传讯：「今晚我妈不在，来我家玩。」

李牧准时抵达，宋芮穿着一件单薄丝绸睡衣来开门，里面显然什么都没穿。

他压住她就亲，从客厅吻到餐桌，脱得一丝不挂，才刚刚进入，她就紧紧夹住他腰：「等等等等，这次换你被操好不好？」

李牧笑到气断：「我下面是专业级的，妳来操我，我怕妳明天连电梯都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