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的小面包似的……”
在睡梦中被一顿暴风狂吸的姬黎皱起了眉头。她懵懵懂懂地睁开眼睛,立刻被红头发的变态怪叔叔吓得呜呜哭叫起来。阻止兰伯特继续摧残她的是一只缠满绷带的手,苍白间隙下露出浅褐色的疤痕,像是大片大片洗不掉的锈迹。
“……”
那人沉默地从兰伯特手里抢过婴儿,执着地将她护在怀里,哪怕小家伙被他身上浓烈的药味熏得更厉害的啼哭起来。
“……Cain,你抱得太紧了。”阿尔弗雷德伸手拽住周身散发着低气压的伊恩,冲着缠满绷带的男人赶紧提醒到,“快把Alba还给妈妈,她就不会哭了。”
该隐目光闪烁地望向近在咫尺的柔软身形。她信任地向他微微摊开双臂,做出准备承接孩子的姿势,眼神干净且神圣。在孩子聒噪的哭嚎中,他缓缓靠近,动作小心地将小手乱抓的姬黎递给她。他们贴得是如此近,近到他能闻到那丝令他喉咙干渴的母乳香气。细腻肌肤的触感隔着绷带模糊地传来,那些从前在她身上索取过的欢愉浮现而出,美好到让他不敢相信自己曾经拥有一切。他突然有些嫉妒自己的孩子那团东西竟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地贴着她丰满的乳房,像水蛭一样汲取她的温度……并且被她永远无怨无悔地接纳。
银发的狼挣脱了阿尔弗雷德的控制,用雄伟的身躯把丑陋的他和美好的她们隔开。他眼睁睁地看着伊恩和她一起把孩子重新哄睡着,又贴着她的耳朵低语了些什么,害得那玲珑的耳根泛起羞红。一家三口的幸福画面刺得眼睛发酸,该隐一言不发地捏紧拳头,却既没有移开视线,也忍耐住没再上前干预。
兰伯特在这司空见惯的微妙气氛里幸灾乐祸地瞟了一眼阿尔弗雷德都怪这个老好人非要收留那个半焦的渣爹今后可没有他出来活跃气氛,这个被夹在中间的德国佬就等着疯掉吧。
“快走吧,兰伯特。”阿尔弗雷德烦闷地回看了他一眼,“你一天净给我惹事,临走了都不知道消停。赶紧给我上车走人!”
***
“你两乳像百合花中吃草的一对小鹿,是母鹿的双生。” (《雅歌》4:5)
自从去年圣诞节之后她就搬进了伊恩租的地方,一栋离阿尔弗雷德的面包店很近的小房子。冬天时暖气不足,晚上睡觉时她会下意识地往他身上贴,隆起的腹部隔在他们之间,两个人像惺惺相惜靠在一起取暖的鸟。姬夜生产之后,天气逐渐变暖,这个身体养成的习惯逐渐使气氛暧昧起来,就连不小心碰到手都会产生一股滚烫的电流。那段冬去春来的日子里,伊恩记不清自己洗了多少个冷水澡压住冲动,直到初夏来临的某天,他照旧冲完凉之后背对着她躺下,却意外地感到背上对了一双令人心驰神往的柔软。肌肤之间的缝隙很快变得潮湿,填满因为情欲蒸腾的汗液。
“……Jeanne?”
沙哑的声音传来,他感受着那双滑嫩地小手从腰间探过来,求爱似地游走在他的胸膛。伊恩惊慌地想要捉住她的手,却反过来被她双手牵住,左手摊开,右手握拳请轻放其上,一起朝前轻推。
“……‘帮’……”
伊恩下意识地翻译出她想表达的话,这个字刚说出口,冰山一样的男人就羞躁得浑身炽热。他猛咳几声,似乎这样便能从震荡的喉咙里找回些理智。
“快睡吧,Jeanne……嗯……”
她却只是在他肩头落下浅浅的吻,像是猫儿淘气又爱恋的啃咬。呼吸越发沉重,伊恩翻身面向她,浓烈的雄性鼻息扑面而来,她乖巧地不躲不闪。
“……好孩子,别闹了。”
那双小手像两条银鱼,在他宽阔的胸膛写字,点燃不自知的危险火花。
……不好吗?
她的眸光似水,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