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都喜欢……这个问题还是一如既往地难以回答,她把头埋进床单里模棱两可地呢喃到。
不老实回答的话,我们就又要来比赛谁能让Lyla高潮的次数多了哦。左媞安笑着看着她那副逃避问题地模样,手指熟练地操弄着那只被调教得无论何时都水灵灵的小穴。
……Madre……更喜欢Madre……她满脸通红地低声吐息着。
哦?为什么呢?
……因为……因为……Padre会弄疼我……
闻言左媞安轻笑一声,手腕一转戳弄着她最敏感的地带将身下的人儿送上了欢愉的顶峰。呜呜……她哭喊着快乐的样子是那么迷人,甜美的声音仿佛一只知更鸟在唱着心碎的歌谣。左媞安爱恋地吻着她潮红的脸,在她耳边低语到。
这次你想要什么?除了书和尖锐的器物我都可以给你,到时候藏在这里,Padre不会知道。
……十字架……可以吗?她忐忑地说到,末了又战战兢兢地补充到,木头的就好。
好……。左媞安瞥了一眼藏在角落里那一排大大小小、各种花式的木头十字架宠溺地点点头,她的好天使啊,什么都忘了也忘不了那位早就抛弃她的神。
扣扣。
进来。
陆凛从一大堆医学书籍抬起头。他摘下金丝边框的眼镜,冲门口端着金属托盘的女人礼貌地笑笑。
医生……抱歉打扰您工作了……您的复健时间到了。她腼腆地垂目说到,顺从如婢女。
把东西先放下吧,Lyla。陆凛推着轮椅离开了书桌,将她叫到了手术台前。复健的事情先等等,先听我指令帮我把这些切口缝好。
她麻木地看着手术台上面停放着的奄奄一息的兔子。那是一只怀孕的母兔,医生刚剖开她的子宫将里面鲜活成型的胚胎取了出来。
动作快些,麻药的劲儿快过了。
挽起头发,带上口罩和乳胶手套,她跪在那适合高度的手术台前,在他的指令下操纵着细小的针线,像只灵活织网的蜘蛛一样缝好了母兔的子宫,和包裹着子宫的一层层皮层。陆凛满意地看着那细密完美的针脚,侧目对她那优雅利落的动作投来欣赏的一瞥。她的适应能力令他惊讶第一次看见手术台上的尸体时她还是那副反胃的表情,如今竟能眼睛也不眨一下地完成复杂的缝线了。多亏了这个听话同时精准得如同机器一样的助手,只能靠辅助工具使用手术刀的陆凛才能在这座城堡里完成无数实验和研究,为陆氏药业又增添新的活力。
当然,他的助手本身也是研究和实验对象。她是作用肉体的药物最好的受体,没人能比她的反应更精彩;同时她又是作用精神的药物最差的受体,但一遍遍地磨平她那些无力的反抗也同样充满乐趣。
Lyla可是他目前为止最得意的作品。
用镊子夹着棉球吸走缝合处多余的血液时,她静默地盯着兔子那双血红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血色的镜子里,一个女人被凸面所扭曲,正目光冷漠地做着这一切。一定很痛吧。那对小小的鼻翼抖动的频率那么高。没关系的。下一次,再取胚胎的时候就会好很多了。只需要沿着线简单地拆开,再缝起来就好了。至少能少挨一刀。
因为有子宫,所以你还不能死啊。等你再也无法生育那天,就可以安息了。
Lyla也有一天会为Padre生孩子呢。陆凛凉凉的声音让她回过神来。希望你不会像这里的兔子一样总是难产。
缺氧使眼前的一切变得虚幻起来,她模糊地听着自己求饶的哭声,却被脑海里迅速升起的雾隔开,变得比山下偶尔露出的城市还要遥远。
滴滴滴。是提醒他住手的闹钟声。
于是氧气像洪水猛兽一样灌了进来,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