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

谢久安希望自己以后也能存够钱给自己赎身,去到楼外开始新的生活,便戴着这块梅花小石,每次难过时握一握,就能得到些慰藉。

此时他听到男人要买下这颗石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也有些不舍,但他还是温顺道:“恩公想要的话,就拿去吧,安安不要那些银子的。”

男人望了他一眼,开口道:“三万两,可保你十年内衣食无忧,你做个小本生意,也可安稳一生了。”

寻常人家数十两便可生活一年,谢久安若是不拿这三万两去花天酒地,就算他坐吃等山空,也能坐上十年了。

可是谢久安听到这里才明白男人只是想要这石头,并不愿意将他一起带走,吓得立即从床上下来伏跪在地上,也不敢像在床上讨好软腻地唤自己的小名“安安”,只含着泪道:“奴家不想要钱,求求恩公不要敢奴家走,哪怕是跟在恩公身边做个低贱小厮,奴家都愿意的……”

他身体颤颤,乌发散乱,红眸垂泪的模样着实惹人心怜,姜孤夜看到他脖颈上还未褪去的红痕就想到这少年如此孱弱,手脚筋脉皆断,走路都是软绵绵晃颤颤的,怎么做的了重活?而他没有一点自保能力,别说身上揣着的三万两银票能不能护住,怕是有人宁愿要他这张脸都不肯要三万两,这样的人就该护在身边娇惯着,出去哪能自己生存?更可况,他和少年也算是有了肌肤之亲……

于是姜孤夜轻叹一声,问:“你真想待在我身边?”

谢久安点点头,哽咽道:“是。”

姜孤夜便起身去抚他,将他轻柔地抱起放回床上,也不说别的煽情话,就说了一句:“那你以后就跟着我罢。”

这话也没挑明谢久安到底以怎样一个身份跟在他身边,或许是低贱的小厮,或许是无名无分的脔奴,可谢久安早就不央求其他了。年幼时的他不懂事,以后存够了赎身钱就可以离开花栖楼去别的地方生活,可是像他这样一直生活在楼里的人,淫媚浪荡是早就刻在骨子里的,离开了蔽身的楼,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谢久安躺被姜孤夜抱回床上,身体仍是一颤颤的,可脸上带着笑,迭声和姜孤夜道谢:“奴家多谢恩公……”

姜孤夜也不知为何就偏偏会对这个少年心软,江湖上想对他投怀送抱的男男女女不知几何,他皆能铁石心肠地拒绝,唯独对谢久安这个才见不久的少年,无法说出不字。

他伸指为谢久安拭去颊边的泪水,轻声道:“你既然跟着我,以后就别叫自己‘奴家’了。”

谢久安垂眸敛目,温驯道:“是,安安知晓了。”

少年的腮肉滑腻软嫩,姜孤夜抚着他的脸庞,瞥见自己的手指,立时就想起这双只用来握过断风剑的手,方才是如何在少年濡湿温热的红嫩花穴里进出,将他弄得高潮迭起,含泪求饶。

姜孤夜握紧五指,收回手起身朝外走去,谢久安从背后拽住他的袖子,不安地问:“恩公,您要去哪?”

姜孤夜不好告诉他,他不过是想净手,叫道:“我让人打热水过来给你沐浴。”

方才他和男人在床上颠弄,出了一身津津热汗,身上也有些不太舒爽,谢久安闻言这才松开手,小心地躺回床上:“多谢恩公。”

姜孤夜走到门边,没有推门,直接对这次跟着他一块离开山庄的暗卫说:“酉月,叫人打一桶热水过来。”末了,他睨了眼床上扯着锦被小心看他,生怕他突然离开的少年,又补充道,“再拿一套新衣衫来。”

“是,庄主。”

酉月扬声先回应了姜孤夜,又用手肘拐了下先前不信庄主房里有人的戌月,挑眉道:“都叫我们拿热水和衣衫了,你还不信庄主房里有人?”

戌月挠挠头,心里也纳闷:庄主不是说出来找信物的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