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恩公……”谢久安低吟着轻唤男人,玉白的胳膊半搂着男人的肩,受那药力趋使着,扭腰在男人腿上蹭了蹭,那花穴上的蜜液也顺势被抹在的男人衣衫上,将皓白的衣衫洇湿成深灰。
男人额角一跳,一手抬起钳住少年柔软的腰肢,沉声道:“别动。”
谢久安闻言便不敢再动,然身体越发火热,他忍得极为难受,咬着下唇,眼里的泪花转了几番,终于顺着玉白的腮边滑落,伏在男人肩头无比委屈地轻泣:“呜……恩公……安安难受……”
男人被他哭声弄得无奈,从喉咙间发出低不可闻的一声轻叹,然后伸手,轻轻握住谢久安的玉茎,就着玉茎顶端流出的滑液,轻轻撸动粉嫩的柱身,粗粝的拇指不时滑过嫩红的茎头,抹去那小眼上不断溢出的透明汁液,惹来谢久安一阵接一阵的呻吟和轻颤:“啊……恩公……”
姜孤夜垂眸望着谢久安,少年双颊绯红,但左颊微肿,是先前在花栖楼中被那肥胖女人弄伤了,但这伤完全不折他半分容貌,那夺人心魄倾城绝艳的脸上此时一片媚色,仍挂着泪珠的眼睫微颤,阖去眼里迷蒙的水雾,右肩上的半杈花枝刺青在红纱间若影若现,为他更添七分艳丽,连姜孤夜都不得不承认,少年真是生得一副好颜色,此番容貌世间少有,谁能想到他却藏一家普通的男风馆之中,还被他这样轻易地虏来。
他一边抚弄少年湿滑发硬的玉茎,一边哑声问道:“安安,这是你的名字?”姜孤夜记得先前在花栖楼中,那些人依稀也是喊少年的这个名字。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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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吃指儿(自己掰穴让恩公肏屄,用嫩穴吃恩公的手指,摸到处女膜)
可这样不上不落的抚弄根本纾解不了谢久安体内的热渴,老鸨给他下的药太烈了,就是为了让谢久安反抗不得,哪怕买下他初夜的人是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老鸨也要就谢久安跟最卑贱的淫荡妓子一样贴上去。
谢久安被药性激得面色潮红,鬓角的软发都被一阵阵的虚汗浸湿了,他攥着男人的衣襟,喘着说:“是……奴家叫谢久安……”
“久安,倒是个好名字。”姜孤夜说,“是你父亲给你取的?”
谢久安垂了眼帘,低声道:“不……是妈妈取的……”
他没告诉这个男人,妈妈为他取这个名字,并不是希望他久久平安,而是要他一直要听话,安分守己,别有其他不该有的念头。
谢久安从小就在花栖楼里长大,他和其他半路被卖进花栖楼里做小倌的不一样,对于这些事没那么大抵触情绪,还有种认命的自怨自艾感。毕竟在他十二岁那年,他就差点被他娘逼着去接客了还是和他亲生母亲香娘一起。要不是老鸨见他姿色美艳,想把他养成楼里的头牌,将香娘拦下后狠狠骂了她一顿,谢久安现在都不知道被磋磨成什么样了,哪里还有的这样的好运,会在开苞之夜被这样一个俊美的男人带走。
而平日里来花栖楼亵妓的男人又有几个长得好?就算长得能入眼,又有几个能有男人这样一般的气势?
谢久安伏在男人肩头,觉着自己真的是走了大运,能和这样的男子在一起,哪怕仅仅是一夜,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想到这里,谢久安也不知道是开心,还是被药性激得实在难受,拉住男人衣襟的指骨都攥得开始发白,吸着鼻子不断抽噎,泪珠成线地朝下坠着。
姜孤夜原本为他纾解就是见他难受得啜泣,想让他舒服点才这般哄他,他堂堂孤月山庄庄主姜孤夜,何时如此这样伺候过人?
没想到伺候着伺候着,这少年反而哭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