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久安闻言眼睫微颤,回应道:“嗯……”
“想要爹爹什么?”姜孤夜微微俯身,替谢久安理了理他额角的湿发。
谢久安听着姜孤夜的明知故问,便晓得他要是不如实说,还不知道姜孤夜又要逼着他后面说出多少羞人的话,就忍住羞赧,小声说:“安安想要爹爹……来肏安安的穴……”
姜孤夜也觉得谢久安学聪明了,不过和他比还是差得远了,于是他勾了勾唇角,说道:“眼下还不行。”
“安安这里太紧了,总是吸咬着爹爹不肯松口。”姜孤夜一边说着,一边牵了谢久安的手朝他自己的花穴抚去,“安安自己先用手指捅捅,将这处弄松一些吧。”
谢久安顿时睁大了双目,他虽然知道自己的下身与常人不一样,可是却从未自己触碰过,平日里他就算动了情欲,也只是会缠到姜孤夜身体向他索求,如今陡然摸到自己滑嫩的花穴,手指却在刚碰到那热软的穴肉时就猛地抽了回去。
“不……呜……”谢久安眸光水颤颤的,半是羞愤半是委屈地望着姜孤夜。
世间哪个男人不爱又紧又湿的小穴,姜孤夜却偏要他把那处弄松,姜孤夜身下那物生得粗硬硕长,自他来山庄后就没少被他摁在身下进出插弄花穴,如此几个月都没弄松,依旧紧如处子一般,今日却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在为难他吗?
但姜孤夜却不管谢久安的拒绝,重新捉回他的小手,捏着两根白玉似的指头抵在穴口前,沾了点里头沁出的滑腻淫汁,便直直地插进了那红肉洞里。
“啊!”谢久安惊喘一声,挣扎着想要抽回手指,却发现自己小穴里的热软嫩肉紧紧裹着两根手指,仿佛潮热的幼孩嫩嘴吃奶一般,一旦吃了进去,便不肯松口。
而他的身体也渴求着被粗硬的东西满足,眼下好不容易尝到哪怕不够粗硕,也是馋得从宫腔里不断溢出口涎似的透明淫水,将那两根手指吃得渍渍有声,于是到了后面,谢久安就从原本的推拒,变得主动将自己的手指不断送进淫穴里去了。
只不过当着姜孤夜的面自读这种事,始终叫谢久安羞赧难耐,尤其是在姜孤夜并不曾避讳,反而直勾勾地看着他是如何玩弄抽插自己花穴的情况下,谢久安别过头,干脆闭上眼睛,一手扳着自己的腿根好让姜孤夜看清他的动作,另外一只手却是渐渐加快,甚至还往里头探得更深了一截,来回抽插着的嫩穴,将那红肉洞玩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嗯……嗯哼……啊……”谢久安起先还能忍着呻吟,等到后来得了趣,被情欲压过了理智,便把羞耻丢到了脑后,在软塌上扭蹭媚哼着自己淫乐,嫩红的嘴唇一张一合,里头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流出一些,又被谢久安伸舌舔舐回去。
姜孤夜看着他这幅淫妖似的媚态,眸光越来越深。待到谢久安呻吟喘息都渐渐变快,知晓他就快把自己玩到高潮之际,他便突然伸手将谢久安的手臂扯开,那两根葱白的手指自然也跟着一块从肉穴里滑出,离开时还微微带出一截里头殷红的嫩肉,将那腻红的穴肉衬得更艳,被淫汁裹着的白指也衬得更加油亮。而肉洞没可吃的柱状硬物,却因着快要高潮那在抽搐翕合,时而张大时而缩小,姜孤夜喉结滚了滚,仅将亵裤半褪露出早已高耸挺立的粗硕阴茎,在那红肉洞再一次张口时便直直捣入。
利刃似的硬烫肉柱甫一入穴,便就着淋漓多汁的滑腻甬道毫无阻碍地直往深处里落,谢久安的花径并不算太长,姜孤夜每每还未全数将阳根没入,便能肏到他的宫口。
而这一次,也许是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在自己面前玩弄自插花穴的一幕太过勾人惑心,姜孤夜便控制不住自己,用上了狠力,犹如打桩一般捅开了每一寸嫩肉,被肏软过数次的宫口也防拦不住,由着宫腔被性器整个地捅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