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在浴桶里自己再弄弄,岂不比在此处安全?
于是谢久安低喘着将手指从花穴里抽出,在亵裤上抹了几下擦拭去上面的淫液。
他腿间昨夜被姜孤夜肏熟灌满了热精的花屄如今肉乎乎的,还有些肿,泛着艳丽的色泽,中间的阴缝被谢久安自己插成了个红肉洞,里头蓄满了透明滑腻的黏汁,翕合着不甘就此被衣衫遮去。
也许是怕什么来什么,谢久安还维持着高撅肉臀的姿势,还未来得及坐起,便听见假山附近传来传来一道略低的男音:“你在这里做什么?”
“啊!”谢久安惊叫一声,坐直身体用衣裳慌乱遮着淫乱的下身,睁大眼睛四处查看了声音是从何处传来。
“哦,我记得你,你不是我师父带回来的那个人吗。”男人又说话了,语气风流慵懒,他的声音有些哑,却和姜孤夜低沉喑哑的嗓音完全不同,听上去要比姜孤夜年轻一些。
谢久安也知道姜孤夜是有徒弟的,只是不知道说话这人到底是他哪个徒弟。
男人见谢久安一直缩在假山旁发颤,嗤笑一声懒懒道:“怎么?你的嫩舌儿被谁含化了吗?怎么话都不会讲了。”
“没、没有……”谢久安深吸一口气,怯怯地回答道。
男人又问他:“那你怎么不回答我?你刚刚在做什么?”
谢予安哪有脸面告诉他自己刚刚在做什么,细弱蚊呐地支吾两声也凑不出个完整的句子。
“我师父是满足不了你这馋屄吗?”男人的声音又大了些,“怎么躲到这处来玩自己的小屄,你那几根短手指,肏得到自己的花心吗?”
谢久安被他直白的话语臊得满脸通红,羞赧得想哭,带着哭腔道:“不是这样的……”
“那是为何?”男人步步紧逼,“你要是不说,我就把这事告诉我师父,你猜猜他会怎么惩罚你?”
谢久安想都不用多想,就知道姜孤夜一定会在床上把他肏到失禁,任凭他如何求饶都没用,于是怕得立刻就向男人凄凄哀求:“不!不要告诉他,求你了……”
“那你就继续做刚才做的事。”男人语气里的慵懒更甚了几分,“我好好看看,你到底想做什么。”
谢久安闻言顿时怔在原地,男人不耐地催促他:“快点啊。”
“可、可是……”谢久安垂下眼睫,还想挣扎一下。
男人冷淡道:“没什么可是,快点掰开你的屄,让我看看你那小淫穴。”
谢久安眼眶通红,里面转着泪花,却又不敢反抗男人,只得坐在自己铺开的衣裳上,曲着膝盖朝两旁分开双腿,将衣摆捋到腰间,露出腿间湿红的阴阜。
他那花穴之前被自己玩弄过一番,原本闭拢着的阴洞此刻露着条小缝,两瓣肉嘟嘟花唇外翻着,掩盖不住顶端熟红的肉蒂。
谢久安咬着下唇,闭目转头,任由这个站在假山后的男人肆意地赏看他的花穴。
男人端详了会,目光犹如实质一般,看得谢久安下身更湿,小屄翕合着从阴缝泄出更多透明的淫液,男人“啧”了一声,命令他道:“居然玩得这么湿,腿再张开点,用手指拨开你的阴唇,我要看看里面的嫩肉。”
番外4 不尽雪(你们想要的马背play,马背上隔着亵裤摸淌淫水的小屄)
车外满天铺地的白霜,远远望去便是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雪色。
车轮转转向前时或许是压上了哪块埋在雪下的石头,忽地带动车身颠簸了下,于是谢久安差点从姜孤夜怀里滚下去,还是姜孤夜伸手捞住他,谢久安才免于跌落。只是这么大动静下来,谢久安居然也没有醒来的迹象,只是软软地哼了两声,便攥着姜孤夜的衣衫往他怀中钻去,像是在贪恋男人怀里的温暖。
姜孤夜见谢久安睡得这样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