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嫣红潮热的肉道,但那花径很快“噗哧”一声便也被一根青筋盘虬的狰狞阴茎填得满当,里头绵密湿软的嫩肉被肉刃一刺,就痉挛着抽搐起来裹着性器往里头拖拽,挤压吸吮着马眼,想从里头再一次嘬出滚烫的浓精浇打在宫口上。

“啊……啊嗯……”

这样的感觉太过舒服,以至于谢久安都忍不住酥软着身体呻吟,而被肉棒挤到一旁的两瓣花唇也轻颤着,显然是舒服到了极致。

而姜孤夜没想到自己的不闻不看居然给谢久安一个机会,等他发觉自己的阴茎滑进了一个紧窄湿热的肉穴后,他吸了口凉气猛地睁大眼睛,立刻将谢久安推到一旁,而原本陷在花穴里的阳具也就势拔了出来,离开少年的腻滑的淫穴还发出“啵”的水声,但是即使抽出的快速,那根性器上面也已经沾满了少年的花液,深色的粗硕柱身上涂着一层油亮的淫汁,见证着这根肉茎再一次捅开过少年的肉穴。

被推开的谢久安倒在床榻上,修长如雪的双腿依旧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大张着,被阴茎捅开成殷红肉洞的花穴一时半会还无法完全合拢,还在缓缓张合着泄出滑腻淫汁,他整个人以一种及其放荡淫贱的姿势,面对着自己身前衣冠整齐只有一根性器露在外面的姜孤夜。

谢久安这才发现,很多时间姜孤夜都是以这样的姿态将肏他的他们一个衣衫不整满脸媚态,另外一个却依旧如同高岭之花高高在上。

所以高高在上的那个人总是可以轻易决定另外一个人的一切他想要的时候他不能拒绝,等到他不想要了,另外一个人就必须离开吗?

凭什么?

这些话谢久安都想问,可是他问不出口,因为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他和姜孤夜不一样,他是花栖楼里出来的卑贱伶人,姜孤夜是孤月山庄贵不可言的大庄主,他如今能过得这样幸福,都是姜孤夜给予的,他还有什么好挑剔和奢求的呢?

可是即使知道,还是会忍不住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