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他了,可是为什么呢?

谢久安觉得自己一直很乖,他唯一让人觉得低贱的便是他的出身,可是姜孤夜清楚他的过往,以前都不嫌弃,现在更不可能,所以谢久安想不明白究竟为何?

思来想去,谢久安觉着是不是因为自己最近有些脾气,太过骄矜,不比以前乖巧了,所以姜孤夜才不亲近他,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改就是了。

于是谢久安跑到床柜边上,取出平时欢爱过后姜孤夜给他上药用的小药罐,再回到姜孤夜身边轻轻拽他衣袖,小声说:“恩公……”

姜孤夜转头看他,轻声道:“怎么了?”

谢久安把药罐递到他手中,有些局促地说:“我、我那里疼……恩公你今日还未给我上药呢。”

【作家想说的话:】

我看了下大家的评论,我jio得大家对我说的认亲有误解,我指的认亲是爹爹单方面的认亲,至于安安……嘻嘻,当然要在成亲后,毕竟姜庄主说到底和彩蛋里是同一个大腹黑呀~

另外我中秋想要出去玩,晋江这几天也在完结关头,所以这边歇两天,下两次更新分别在24号和27号,之后再恢复隔日更_(:з」∠)_

今日奉上2K多的肉蛋补偿大家呀=3=

彩蛋内容:

谢久安身子猛地一颤,因为男人这句话让他想起了拿走他初夜的那个男人那一晚,那个男人也是提出了这样一个怪异的请求。

他顺从了,虽然那个男人年轻的面容瞧着并不像是能做他爹爹的年纪,如今倒是来了一个声音听着喑哑苍老的男人,够年纪做他爹,谢久安反倒叫不出口了。

因为他若真的叫出声,就真有一种在和自己爹爹欢爱逆伦的背德之感。

于是谢久安咬紧了牙关打死不肯开口,花穴在男人的肏弄下一阵接一阵的出水,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湿黏不堪,以至于男人的精囊拍打他花唇时的声音也越发响亮。

谢久安双眼蒙着红布无法睁眼,可是这些淫靡渍渍的水声他倒是听得一清二楚,也叫他越发羞耻自惭他竟然在年纪足以做他父亲的男人身下分开双腿被他肏穴,呻吟承欢。

这个认知叫谢久安越发难过,抽噎两声后也不管男人会不会不满他哭闹,之后又会不会因为服侍不好男人而被妈妈责罚而失声啜泣着。

只不过他的脸埋在枕头之中,就算真的哭了声音也是闷闷的,男人的性器在他花穴里抽插两下后忽地停下,且解开了他手腕上的束缚。

谢久安手腕被松,双臂从背后垂到床上,他纤细的五指在床单上摸索片刻,便紧紧抓住被单的一角攥着,整个雪白的身体依旧以一个高翘着肉臀含着男人阳具的姿势跪趴着。

“怎么哭了?”男人伸手过来,捏着谢久安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谢久安躲闪不及,只能被男人抬起脸来由着他打量,下一瞬,男人却忽然将他整个人都翻了过来。可是男人插在他花穴里的肉刃并未拔出,只是跟着转换的姿势一起在他体内转了一圈,硬烫的阴茎又大又粗,几乎撑平了他肉穴里的每一道褶皱,继而又撞上他含着缅铃的宫口,在那柔嫩的小口上碾弄着。

“啊、啊……那铃嗯……进去了……”谢久安脖颈朝后仰着呻吟一声,白皙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充血立起的乳尖摩擦着纱衣,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可是这一切都比不过男人又在他穴里耸动起来的性器,那根粗硬之物不知为何这下是肏得又急又狠,将谢久安的小穴捣弄得熟软极了,里头湿漉漉的全是从宫口喷出的淫汁,而先前被肏进宫口的缅铃这会儿被热乎乎的淫水一浇,更是疯狂震颤不休。

“嗯呜……不、不要弄了……铃在里面了……”谢久安受不住缅铃蹂躏着宫口附近的软肉,浑身都痉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