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求着姜孤夜道:“嗯……恩公……啊啊别弄那儿……我们……我们别玩这个了……啊!”
短短一句话在姜孤夜的肏弄下说得语不成句,根本连贯不起来,而姜孤夜也没理会他的哀求,反而扯开了谢久安圈住他脖颈的手腕,将谢久安上半身整个推倒在明黄花梨圈椅上,双腿大张着挂在扶手上,只翘着一对白软晃颤的肉臀吞吃着男人狠狠送进来的阳具。
姜孤夜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伸手拨开谢久安两瓣小阴唇,揉捏着底下鼓胀的一颗肉蒂,勾唇道:“安安,你叫错了,我是你老师。”
这个姿势下,谢久安可以清楚地看到姜孤夜粗硬的阳具是怎样进出他的花穴,那根阳具在外的皮肉上覆着莹莹的水迹,湿亮犹如油光,也叫上头狰狞的青筋看得更加清楚,硕大的龟头只能隐隐瞧见半截,剩余的部分连接着他被肏得熟红泥泞的肉穴,一次次捅开花道,直撞开了他花穴深处的宫口蹂躏着那处湿软的嫩肉。
谢久安只看了几眼,便极为羞赧地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可是他又被性器肏弄得极为舒服,里头骚痒的穴肉被阳具伺候得妥帖,被抓着臀肉揉捏抽插几下过后,他想着以前在花栖楼那会学的淫词浪语可比这个羞耻多了,便就抹了羞心,放开身体和姜孤夜胡闹,张唇呻吟道:“呜……老师您、您轻些……”
谢久安话音一落,姜孤夜喉结便滑颤两下,他端着谢久安的屁股将少年整个人从圈椅里抱出,把谢久安带到他平日练字的小矮桌上。
那矮桌长又宽大,宛如床榻一般,姜孤夜原先给他配这么一张桌子只是因着谢久安手腕有伤,担心他太小的桌子用着会碰掉上头的物件,谁能料到这桌子今日还有这样一番妙用。
“嗯……啊啊……”谢久安被姜孤夜肏得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劲儿,他们两人此刻皆是衣冠整齐的模样,姜孤夜只露出一根火热粗硬的阳具,他又独独被撕了亵裤裤缝露出花穴承欢,弄得两人真像似一对师生,在学堂里幕天席地地苟合。
谢久安心里这样想着,面颊上的潮红春情也愈发明显,可他偏偏也被自己的幻想带出了些背德的快感,上半身贴在桌面上随着男人的撞击耸动,两瓣被肏开的阴唇贴在男人油亮的粗硬肉棍上,被一次次进出摩挲出强烈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