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些琐事都忧扰不到姜孤夜与谢久安,谢久安此刻烦的是其他的事,比如那次书房之乐过后,姜孤夜就像是得到了什么乐趣般,就喜欢趁他练字时将他衣衫半褪,拉着他一起做那种没羞没臊的事。

谢久安身子敏感至极,被轻轻撩拨几下花穴里就会出水,姜孤夜就摸透了他的身体,所以每次动了兽念就往他身上敏感的地方抚弄,往往一边从脖颈处亲着,一边就探开衣领去捏他柔软的乳头,非要将那小小软软的一粒奶尖揉捏得充血挺立,而浑身酥颤着才肯停手。

“嗯……不、不要碰……”谢久安恼怒着去推他的手,可他的力气哪有姜孤夜大?如此反倒更像是欲拒还迎,惹得姜孤夜眸光晦暗,拉开谢久安的衣衫俯身就去亲吻他的奶尖。

胸前娇嫩的乳首被男人含进湿热的口中,用唇舌佐之细细品尝玩弄着,谢久安没一会眼神就迷离了起来,面色潮红,眉头微微蹙着,一副像是舒服又像是难受的模样,偶尔咬两下嫣红的下唇,又用手去推在他胸前舔舐着乳尖的脑袋。

这几日卯月每日都会送来药膏为谢久安医治手腕脚踝,故而原本无力的手腕也能握住毛笔,写出比以前好看许多的字了,但因着姜孤夜突然的偷袭,那原本临摹得还算不错的字迹登时变得凌乱起来,线条弯弯绕绕毫无美感可言,谢久安一看到那字迹便羞赧起来,带着哭腔道:“你、你再这样……我以后还……啊……还如何练字?”

“怎么不能练了?”可姜孤夜听了他的控诉,也只是轻轻地笑了一声,低沉的嗓音在他耳畔说道,“安安的字是我教的,来,唤我一声‘老师’听听。”

谢久安闻言就立刻明白,男人这是要拉着他玩另外的事了,如果自己喊了,今日还练什么字?所以谢久安哪肯遂他的愿,咬紧了牙关不肯开口。

姜孤夜又低笑一声,伸手把谢久安直接从桌前抱走,将他放到了一旁的明黄花梨圈椅里,捉着他的脚踝架到木椅两旁的扶手上让谢久安分开双腿摆出承欢的淫靡姿势。

如此一来,谢久安腿间有处微微濡湿的布料便暴露无遗,更别说因着玉茎充血而微微顶起的那块地方,姜孤夜勾着唇以指轻轻蹭过那处湿透的布料,往下按着肥润的穴肉花唇,便满意地得到少年敏感的一颤。

“嗯……不要……啊……不要这样……”少年一边轻吟,一边想要合拢双腿离开,还颤着声没有一点威慑力地威胁他,“不、不……许脱我裤子!”

“好,不脱。”姜孤夜答应了谢久安。

可是他双手稍加用力,便轻而易举地撕开了少年的裤缝,只将里头濡湿可怜的花穴肉缝和玉茎露出。

那花穴经过粗硕性器的多次肏弄,颜色变得有些殷红,像是渐熟的肉李,但是里头的花道却仍如处子般紧致,被男人的目光一碰,便颤巍巍地翕合着吐出淫汁。

姜孤夜没去碰他的花穴,而是伸手握住了谢久安的玉茎上下捋弄着,还以食指拨开护着顶端的薄皮,让那殷红的头部露出,再用拇指轻轻刮蹭着头部敏感的小孔,还勾唇道:“安安的这个物什,长得真是好看。”

说完,姜孤夜便俯身轻轻舔了一口那勃起的小玉茎。

谢久安被他一舔,心下惊诧,便登时往后猛地缩去,可这明黄花梨圈椅就这么点大,他躲也躲不到哪去,只能颤着身体接受男人的吞吐。

可他多年在花栖楼受的训里,只有他学了技艺去伺候男人的份,哪有男人这样舔弄他那处的?

这会儿欲躲开,却又舍不得玉茎被含在温热口中呵弄的舒服,更舍不得被姜孤夜这样放在心上爱怜的感觉,渐渐地就也不挣扎着,唯有挂在扶手的两条细腿晃颤着,不时就掉下挂到男人的肩上。

而姜孤夜干脆就势抱着谢久安的腿根,半褪自己的裤头露出勃发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