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拨开温热的阴唇,底下没了阻挡的蜜穴口就这样现出,里头的嫩肉是熟桃肉般的色泽,在男人炙热赤裸的目光下不安地翕合着。九}二'四衣侮妻\六侮四"肉;文
谢久安身体微颤,可即使以这样淫荡的姿势被个陌生男人玩弄,他也依旧咬紧牙关不肯出声,男人似乎很是看不起他这样不自量力的倔强,突然双指合拢,将花穴顶端的阴蒂夹在指头间揉弄搓碾起来。
那处娇嫩又敏感,是整个花穴最脆弱的地方,被这样一弄便骤然涨大,颜色也由最初的嫩红变得更深了些,穴口疯狂翕合着快速溢出黏滑晶莹的花液,将两瓣阴唇打湿,被屋里的烛光一照水光淋漓,好不淫靡。
“嗯……啊嗯……不……”
又酥又麻的感觉从被玩弄的阴蒂升起,如浪潮般朝四肢百骸涌去,谢久安登时就软了腰肢,身子不住地轻颤着,连带着细腻白软的臀肉也跟着一块颤。
他起先是打算今夜打死都不开口说一个字,可是这样淫荡地撅着臀被人玩弄,他还是羞赧得忍不住拒绝,结果却换来了男人更过分的对待男人的两根手指没有移开,依旧掐着他娇嫩的阴蒂,而下一刻,谢久安就感觉花蒂被个滑腻灵活的东西舔了一下。
谢久安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炽热的吐息就洒落在他的穴口处,而不等他回神,那根舌头便划过两瓣阴唇,继而伸直如同阳具般朝他穴口插入,舌尖在嫣红的肉道里打转着舔舐,期间水声啧啧,落在人耳中羞耻极了。
“呜……不……不要舔……嗯……”谢久安挣扎起来,却被男人按着臀肉动弹不得,“嗯……不要……啊!”
霎时,屋里传来皮肉相撞“啪”的一声,谢久安的臀肉被男人打了一巴掌。
但男人也因此挪开了作乱的唇舌,不过谢久安的花穴此刻早已被玩弄得泥泞不堪,连腿根处都是一片湿漉漉的水迹,红润的阴唇朝两边分开着,被舌尖捅开的阴洞收缩翕合两下,又渐渐合拢成一道窄窄的细缝。
谢久安脸埋在枕头上轻轻啜泣,他此刻满心都是羞耻与悲愤,为自己被男人轻轻一舔便湿了的花穴和自己不够坚定的意志。
男人见他这样,便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轻嗤,没过几息,他又拿出一个龙眼形状,约莫幼儿拳头大小的器物,贴上谢久安的花穴。
那器物通身冰凉,可是一触到人的肌肤便振颤起来,轻轻地拍打着谢久安两瓣的阴唇,竟发出蝉鸣虫吟般清脆的铃声,也很快被体温弄得温热起来。
“这、这是何物?”谢久安睁大眼睛,可是他眼前裹着纱布,什么也看不到,双手又被反剪在身后,更罔提挣扎,只能任由男人推挤这那器物朝他花穴里送去。
“缅铃。”男人忽然开口,低低地道出两个字,嗓音喑哑低沉,无从辨别。
“嗯……呜不……不要!”谢久安未曾听过这种奇淫巧具,无措慌乱极了,可是挣动间却把那器物吃得更深,铜铃似的圆球捅开花穴,越往肉道内深处便震颤得越发厉害,和花穴淫靡的嗤嗤水声交错在一起,竟比交媾时发出的声响还要淫靡。
第二十三章 艳若桃 (被肏射三次,哭着再度射尿,蹂躏高潮中的肉屄,花屄潮吹,答应求婚)
这句话落在谢久安耳中的刹那,叫他怔忡了许久都没回过神来,依旧微微蹙着眉,鬓边汗湿的发丝成缕黏在额角,潮红的脸上满是不甚情欲的羸弱。
姜孤夜望着他迷离的眼睛,勾起唇又重复了一遍:“安安,与我成亲吧。”
这一次姜孤夜甚至没再用询问的语气,而是平静地陈述了这件事。
所以谢久安这回儿听清了,他眼睫猛地颤了下,身子也随之崩紧,后穴里水润嫩滑肠肉倏地收缩,裹紧了男人硕大的肉刃,密密匝匝地吮着龟头马眼往深处吸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