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一走近,便能够清楚地发现,刚刚她听到的那些声音,都是谢久安发出的。
云菡萏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她看着那个少年不断轻哼着低泣缠绵的呻吟,潮红的面颊上的表情与其说是痛苦,不如说是舒爽到极致的模样。
他难受地呜咽了两声,身体被大力地一撞,他便再也咬不住唇瓣“啊”的一声喊了出来,那声音娇媚又勾人,但尾音很快就被一只忽然伸到他下颌处手掌给截断了。
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是一双她见过的手,她见过这只手拿剑无数次打败她的兄长,现在她却看到这只手钳着另外一个人的下巴,迫使那人回头,而手指的主人也俯身露出了面容。
毫无疑问,那人是姜孤夜,他捏着少年的下巴和他接吻,两人的唇瓣相触,依稀可见少年殷红的舌头不时消失在男人唇间,没过多久少年就别过了头,低泣地颤着唇说了几个字,随后,那个她从未见他笑过的男人便笑了起来,将少年扯离船舷。
云菡萏浑身一震,颤着身体,以为这应该结束了,而她也该转身回去,可是她根本动不了,于是她又看见少年和男人重新出现在了船舷上。
然而这一次少年却是被男人抱着坐上了船舷,他的腿紧紧夹在男人的腰侧,两人下身紧密相贴来回耸动着,虽然有衣衫的遮挡,可是在做什么却是不言而喻。
少年还是蹙着眉流泪,微微张着被亲吻得红润的唇瓣呻吟两声,又赶紧咬住下唇忍耐,而男人不时就亲上他安抚,或是垂首在他白皙的颈间啄吻,宛如鸳鸯交颈。
“啊啊……呜嗯……”
而船舷边上,谢久安并没有因为换了个姿势就轻松太多。
他的臀肉被男人紧紧扣在掌中,被迫迎接着一次又一次插入体内的粗硬性器,他交叉着小腿缠在姜孤夜结实的腰身上,雪白的足背绷直,粉嫩的足尖不时轻点,又随着男人阳具捅入宫口的粗暴动作而难耐地蜷起。
“呜……恩公……太深、深了……好深……”谢久安这会儿是真的哭了,男人粗硬的肉刃已经肏穿了他的子宫,可是姜孤夜却未曾停下,每次都只是将龟头抽离娇嫩的子宫,便又碾蹭着宫口狠狠插进去反复肏开宫口,阴茎底下沉硕的精囊拍打着他的花唇,使得那些淌出穴的花汁原本渍渍的水声变得更加淫靡,“都插进去了……呜……我受不了……”
谢久安腿间的玉茎随着每一次抽插都在半空中晃颤着,这根东西已经射过两次了,现在只能吐出些半透明夹杂着些许精絮的黏汁,可是姜孤夜却还一次都没射过,而在姜孤夜又一次大力地深入后,谢久安睁大溢满双泪的眼睛,细软的腰肢和臀肉颤抖,再一次被男人肏着花穴就到达了高潮。
姜孤夜在他高潮的瞬间,粗挺的性器依旧蛮狠地捅开痉挛着密密绵绵缠过上来的穴肉,在他柔嫩滑腻满是淫水的花径里肆虐着,最后按着谢久安软白的雪臀,龟头深深埋入湿热的子宫,贴在花唇上的精囊收缩着,从马眼射出浓稠的白精,悉数灌进了谢久安的子宫里。
于是谢久安高潮,穴口翕合将那些精液全部含在花径里,一滴都没漏出,而他含着泪,在姜孤夜耳畔低喃了一句。
姜孤夜听清了他的话,可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遍他:“你说什么?”
谢久安又可怜,又委屈地哭道:“呜……我再也不想来看莲花了……”
【作家想说的话:】
云菡萏:我肯不信他们在床上啪啪啪。?衣伶"五芭/芭五>9;伶']
姜爹爹:说实话,我和安安还真没在床上啪啪啪过。
小安安:呜呜……腰疼QAQ
下次彩蛋就开始写伪ntr蒙眼捆绑play啦
彩蛋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