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拨到耳后,随之微微低头舔上男人那根粗硬的赤红性器。

谢久安没有吃过除了姜孤夜以外别人的性器,可是在花栖楼老鸨训练他时可是弄了不少玉势来让他吃,非逼着他练出能叫人欲仙欲死的口技。

再说谢久安虽然面皮薄,但毕竟是那种地方长大的,深知到了床上也不该一直拘着,所以哪怕双腮红得近乎滴血,他也还是仰起雪白的颈子,先在姜孤夜饱满的龟头上轻舔两下,湿红的舌尖在龟头上的精沟里扫着,又挑弹着嘬去马眼里溢出的精水,最后顺着粗硬滚烫的柱身缓缓滑下,含住阴茎底下他没有的卵囊,在嘴里含转玩弄着。

而姜孤夜这根硕大性物从亵裤内被放出时虽然热烫无比,茎身却是干燥的,上面还布着突出的黛色青筋,如今被谢久安唇舌一吃,便沾上了湿亮的水迹,像是给阳具抹了层油亮的玉脂膏,更显得性器颜色深沉狰狞。

姜孤夜这下睁了眼,看到的却是谢久安垂着眼睫,纤细白嫩的指尖在他那性器上来回套弄,嫣红的舌头若影若现,倒是精囊被舔舐的快感不曾停下。

谢久安生得生得极为漂亮,眉眼间不动情,沾着的都是淋漓勾人媚意,那张雪白的小脸虽然泛着潮红,可是被垂散在他脑袋的鸦色长发一衬,又觉得他面庞细腻娇媚到了极致,是个男人都想将他搂在怀里肆意亲吻,媚骨天成在他面前大概也不过如此。

姜孤夜看他看得出声,谢久安也似有所感地朝他望来,两人目光顿时相撞,于是谢久安耳根和脖颈都跟着一块红了,眼里瞳光潋滟,是在羞赧,也带着压抑不住的喜欢,他甚至还直勾勾地盯着姜孤夜,故意勾引似的吐出嫣红的舌头,顺着柱身一路勾弄舔舐,在性器顶端的龟头上打转,再张开软唇将整根阳具吃到嘴中含住这一切,他都是当着姜孤夜的面,盯着他的眼睛做的。七一凌伍吧吧;五/九零整理本[文

姜孤夜浑身一震,搭在软塌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紧攥成拳,颇有些无措地放在身侧,若不是如此,他可能会忍不住按着少年的脑袋,好叫他将自己的性器吃得更深一些。

而谢久安与他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下一刻就真的裹紧了嘴里的性器,含着那根阳具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吞吐起来,可是姜孤夜的肉刃硕大粗硬,他吃不完,透明的口涎淌了不少,将那赤红的阴茎裹得湿漉漉的,吸吮舔舐间水声渍渍,在安静的屋子里清晰可闻。

偏生姜孤夜去门口拿药时满心的注意力都扑在了谢久安身上,所以他又没关门。

倘若这时有人路过半弦院的主屋,便能看见他们平日里孤峰傲雪一般高高在上庄主,此时居然绷紧了身躯,额角也有青筋暴露,他腿间有个脑袋上上下下起伏着,再仔细一看,便会明白原来是姜孤夜正坦露着身下那根巨大的性器,让跪坐在他面前一柔美鲜嫩的少年含在嘴里大口吃着。

恰好这世间常有想什么来什么事发生,到了姜孤夜身上也不例外。

谢久安吃了他的性器许久,也不见男人有射出的迹象,而他下巴酸痛,都有些想吐出男人的性器用手给他弄出来了,姜孤夜却在这里忽然出了声,嗓音喑哑道:“安安,快起来,有人过来了。”

谢久安怔了下,随极也慌了起来,嘴里没了个轻重竟是重重朝着那马眼吮了一口。

只听姜孤夜“嘶”了声,下一瞬那马眼中便有热烫的精液涌出,最后悉数射出灌进了他嘴里。

谢久安含着那些精液慌乱地吐出男人的性器,从地上站起,不过他跪坐的时间有些久了,双腿酥麻酸痛,又是直直地扑了姜孤夜满怀,姜孤夜甚至来不及给自己拎亵裤就抱住他,还将手掌伸到他嘴巴低声道:“快吐出来。”

那些精液的咸腥发涩,味道自然不好,谢久安听姜孤夜的话正要吐出,主屋外面却传来了几个女人的声音:“庄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