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瑟缩,粉嫩的脚趾不安地在床单上蜷了蜷,将那原本平整的红布勾出几道褶皱。

姜孤夜这才发现他和谢久安所在的这间屋子满目艳红,布置得就好像是一对新人的洞房花烛夜一般,而床上大张着腿露出花穴的少年也是一身轻软的红纱,就像是穿着龙凤喜袍等他怜爱的新娘一般。

可这少年明明是他的儿子,乱伦的背德感让姜孤夜有种无地自容的羞愧感,可是这样感觉只占据了他心绪很小的一部分,他现在看着白嫩无毛的牝户,看着那蜜穴两旁娇粉而微微分开的肉唇,还有肉唇中央微微翕合着,在他灼热目光注视下又淌出些晶莹黏液的细缝,就忍不住想舔上去亲吻,嘬着那粒敏感的花蒂在舌尖玩弄。

姜孤夜这样想着,他也的确这样干了,他跪坐到那张大红的床上,捧着少年的肉臀将其托举起来,喉结滚动两下在,真的俯身舔上那流着蜜汁的花穴。

而谢久安觉得自己浑身最敏感娇嫩的地方忽地一热,接着被包裹进一个温热的地方,还有根湿滑的舌头在那处来回滑动,先是舔过湿软的肉唇,又吮上那粒小小的花蒂,将它嘬得肿起,又把舌尖探入底下艳红的肉缝,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不时还舔过肉缝周围薄薄的那层膜,酥麻的感觉从下身阵阵传来,叫谢久安浑身颤抖得厉害。

“怎么可以……不能舔那儿……啊!”

他手肘向后支撑着床榻微微起身,却看到那个有如神祇俊美的男人低着头吃自己的花穴,可即使他干着这样的事,面容也依旧冷峻如霜,像是在做什么神圣的事。

而男人发觉他直起了身,忽地张口咬了下他的花蒂,快感和痛楚一并袭来,登时就让谢久安软了腰肢重新倒回床上,可他听着男人的舌头和嘴唇吃过自己花穴时发出的渍渍水声,满脸羞红,扬手想要推开男人的头,却因着男人大力的一吮而弓起了腰身,高抬着肉臀将自己的花穴往男人嘴里送得更深。

“嗯……啊啊……不要……不行呀……”谢久安慌乱的呻吟起来,带着些低泣,他身下的红色床单早已被他蹬得凌乱不堪,眼睛也羞于再看男人的脸庞,将头别到一旁,手指紧紧攥着枕头以抵挡身下汹涌的快感。

“公子……求您放开安安……呜啊……”

可他的身子早已不受他的控制,花穴里的肉壁被男人的热滑的舌头舔舐而过,急促地收缩着想要咬住这根东西,阵阵痉挛着送出更多花液,却又被男人的舌头一一舔去,谢久安受不住着快感,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男人按着腿根,分得更开。

谢久安眼泪都涌了出来,哭着求饶:“公子……求您放开安安……呜啊……”

男人听着他这句话大发慈悲般忽地停住了动作,从他泥泞的花穴间抬起头,轻轻舔去唇边的莹液,而被他放开的小穴此刻已经被完全舔开,合不拢的肉唇软着摊在两旁,中间的小洞也被插成个殷红的艳穴,颤着里头软嫩的肉壁吐出更多淫汁,他盯着少年的牝户,眸光晦暗,哑声道:“你叫错了。”

说完,他又再次俯身吃了上去,牙齿咬住少年的花蒂狠狠吸嘬舔弄,谢久安被他舔得几乎背过气去,白皙细软的腰肢猛然弹起,绷成清月似的一道弧线,脑袋也不由自主的向后仰着,一头鸦羽似的乌发乱散着,更显得他可怜柔美,有种不甚蹂躏的羸弱感,在剧烈的颤抖中到达了高潮。

“啊!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谢久安哭着,可男人仍然没有放过他,舌尖狠狠捅开因高潮而绞紧痉挛在一起的红嫩肉壁,在里头使劲剐蹭作乱着,谢久安白腻的臀肉被他掐在掌中,那软弹的臀肉鼓出五指,又被握得跟紧,谢久安浑身都在打颤,穴里的花汁如同失禁一般顺着股沟直往下淌,低落在殷红的床单上。

“爹爹……爹爹……”谢久安紧闭双目满脸是泪,他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