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舒服的下意识举动,这是他从小到大都在学的事,离开了花栖楼也是这样。

像是不可更改的命运,终其一生都要为这样异样的身体受累。

谢久安忽然就想起方才见到的那两人戌月与酉月,据说是恩公的侍卫。

他们皆是相貌堂堂,器宇轩昂的年轻才俊,可这样优秀的人在姜孤夜身边不过是两个属下,等去到那什么孤月山庄之后,他一定会见到更多这样的人,或许还有他的……娇妻艳妾,到了那个时候,男人又怎么还会记得起他?

楼里的前辈曾经告诫过他,以后如果碰上了愿意为他赎身的人,哪怕再怎么丢人都要豁得下脸皮死死地抓住这人,不管用什么招数,用身体去勾引,或是攻心也罢,一定要把那人留住。

谢久安觉得也许等回到那孤月山庄后,他就再没什么机会和男人这样独处了,暗自一咬牙,低声道:“恩公……您娶妻了吗?”

姜孤夜不明他为什么忽然问了这样莫名的问题,只是如实道:“不曾。”

谢久安登时松了口气,心里也不知是怎样复杂的情绪,只觉得又是喜悦,又是开心,还有些淡淡的酸涩。他转身,分开双腿跨坐到姜孤夜腿上,花穴直直的就落坐在男人的性器上,他双手轻轻抚着男人的肩膀,仰着脸央求道:“那恩公您要了安安吧。”

姜孤夜闻言眼瞳骤缩,可是谢久安不等他回话竟大着胆子直接摸进了他的亵裤,纤细的五指寻到那根热烫的粗硬之物后立即合拢握紧,将它从亵裤中掏出,上下捋弄片刻后就抬起腰身,握着阳具在自己的湿漉漉的花穴上来回蹭弄。

这一次可没了衣料的阻拦,好几次姜孤夜的性器都蹭到了谢久安花穴中央的那条窄缝,被湿热的小穴含住轻轻吸吮着,而硕大的龟头也几番顶到少年的蜜穴顶端的花蒂,将少年的身子撞得一颤接一颤。

姜孤夜抽了口凉气,胸膛起伏着,掐住少年的腰身正想把人推开,谁料到马车这时约莫是压到路旁的石头,狠狠地颠了一下,谢久安身形本就不稳,被这么一颠就直接坐到了姜孤夜的性器上。

再说姜孤夜那阳具本也就竖高高的硬挺着,加之谢久安花穴淌了不少淫水,穴口又湿又滑,更方便了他的侵入。诸多巧合之下,那根热硬的肉棍竟就如此粗蛮地撕开了谢久安花穴附近的嫩膜,又深又直地捅入了他的穴中,男人底部的精囊也随着马车颠高,继而撞上少年雪白的肉臀,发出淫靡的拍打声,听在人耳中真是又浪又响。

“……啊!”

谢久安痛呼一声,花穴立刻绞紧了男人的性器。

他的确是想让男人给他破身,却不是想被这样粗暴地被插入,他的花穴本就娇嫩,还被这样狠厉地捅开,痛得谢久安立时就红了眼,搭在男人身侧的两条长腿无力地蹬了两下,却因找不到着力点又惶惶垂下,只有白嫩足尖紧绷着蜷起,而他原本扶在姜孤夜肩上的五指也骤然收拢,紧攥着男人的衣衫,似乎这样便可缓解被破身的痛楚。

可这一刻不止是谢久安痛,姜孤夜也是有些痛的,毕竟少年的花径之前从未被这样的粗硬物什进入过,本就紧窄生嫩,在被性器狠狠插入后也跟着一块收紧,绵密地裹上穴里的硬物,姜孤夜先是绷紧了身体,随后缓缓呼出一口气才没被少年夹得泄精。

然而事到如今,就算他不愿在这样简陋的一辆马车上要了少年,现在也由不得他了。

姜孤夜扶起少年的腰身,将深埋在他穴里的肉棍缓缓往外抽着,此时谢久安的花穴真是可怜极了,含着粗大的性器,几乎快被撑裂,两瓣嫣红的花唇紧紧贴着肉棍,摩挲而过时不仅留下许多晶莹的黏液,还有着丝丝艳红的血迹,顺着柱身缓缓滑落。

而就在这粗硬物什只剩个头部还被蜜穴含着,快要整个地被抽离花穴时,谢久安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