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对方是在笑。

楼尽欢心里一动，站了起来。

楼锦明疑惑：“怎么了？”

他跟着起来往外看，哦，说曹操曹操到了。

想起什么，他凑到楼尽欢耳边低声问：“他是不是逼你了？你是真的喜欢他吗？”

“他没逼我，他给了我选择，是我自己想入宫的。”楼尽欢看着燕如卿说。

楼锦明不解，“好不容易从这个火坑跳出去了，你怎么又跳进了个更大的坑呢？”

他觑着燕如卿小声哔哔，“他一看就不是个好饼。”

楼尽欢忍俊不禁，这一脉相承的形容。

原本燕如卿是打算等两人说完再过来的，但听到楼锦明开始诋毁自己，他轻咳一声上前，“不知是朕哪里做的不好，让裕王世子误解如此之深？”

楼锦明：“……”

背后说人被当面抓包，真是非一般的尴尬。

他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理不直气也壮：“难道不是吗？陛下心机如此深沉，我们家欢儿单纯善良，哪里是你的对手？”

燕如卿挑眉，戏谑的看向楼尽欢，“哦？单纯？”

楼尽欢也眉梢轻扬，“善良？”

楼锦明瞪眼，“怎么，我说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