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危从议事堂中走出,便看抱胸倚着柱子的五当家。 伏危目不斜视地从他身前步过。 在他走过之时,那人开了口:“余娘子与众不同,很难不让人注意到她。” 伏危步子微顿,转头望向他,面容平静。 “不知五当家想说什么?” 五当家放下了手,站直身体,轻嗤一下:“终于肯正眼瞧人了?” 这两日,除却城门一见,此人连个眼角风都没给他,说到其妻才拿正眼瞧人。 伏危挑眉:“难不成,我要与觊觎我妻子之人称兄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