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同?可是要多收一些?”
虞滢指腹摸着杯壁,缓声道:“玉县地方小,富贵的人有限,能豪掷千金之人更是少之又少,在这繁华富贵的豫章城最不缺的就是有权有势有财之人。”
她转头看向大嫂:“并非只是多少一些。”
温杏大着胆子伸出了两根手指,杏眼圆圆的:“翻个两番?”
虞滢对着大嫂那张不符合年纪的娃娃脸一笑:“大胆点。”伸手把余下三指都掰直了。
温杏杏眸一睁,正要开口惊叹,又见弟妇把她另外一只拿了起来,五指又被掰开。
惊愕地看着自己的十指:“十番!?”
虞滢点头,倚靠到椅背,淡悠悠的道:“这豫章大客栈,一间上房都需得两三贯钱一宿,但从未愁过无人住,几乎日日满客,大嫂说这是为什么?”
温杏想了想,不确定的道:“有钱的人多?”
“正是有钱人大多,有银子的人多为好面子,好享受,可不在意那几贯钱,在玉县时,二楼最便宜的价目是百来文钱,最贵的不过是一贯钱左右,便是翻了个十番,也不见得多贵。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不愁没有富贵女客,再者……”
“再者什么?”
“再者这一个月来,郡公已经给我们医馆造势了,又有豫章郡公做靠,这豫章有权有势有财之人不请也会自来。”
这一个月来,各种疑难杂症寻上门来,她能治大半,名声早就传了出去。
周宗主虽是在考她,但也在无形之中给她造了势。
医馆未开,便有名医的称号,待医馆开了,何愁没有病人?
温杏听到弟妇这么一分析,什么担忧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