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贼做父二十载,喊了他二十载的父亲,敬重了他二十载,大兄与我比起来算不得什么。”
“那不同!”伏震喊道。
“有什么不同?我被蒙在鼓中,大兄不是也蒙在鼓中?”伏危向他走了过去,又继续问:“我认贼做父二十载,大兄认贼子做弟二十载,又有何不同?”
走到他的面前再度启口:“我与大兄都是被无辜波及,未曾做错,那为何还要为了仇人而自责愧疚?”
“我们心难安的同时,仇人却是快意的。”
“难不成就这么算了?!”他们现在的身份对抗一个郡守,俨然是异想天开。
伏危负手看向黑漆漆的河面,冷风刮过,寒意入骨。
“自然不会这么算了。”伏危转头看向兄长,一笑:“大兄莫急,快要到清算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