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逃脱关系,但动手之时,沈太守的人就来了。”
“刘富绅似乎是觉得新县知县无情,他也就无义了起来,指认是新县知县强了他的全副身家,还要害他性命,拒不承认自己强抢民女,害人性命之事。”
虞滢闻言,冷哂:“狗咬狗,一嘴毛。”
这二人互相狼狈为奸,再到互相谋害,可不就是狗咬狗。
伏危莞尔,继而道:“余家的事,估计陈郎君明日便会来告知,刘富绅已然被抓,倒是不用再担心。”
虞滢摇头:“我倒是不担心这事,心头总有几分焦躁,好似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伏危搂着她,转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缓声道:“有我与你商量,万事莫要太忧愁。”
伏危说得没错,第二日上午的时候,陈郎君便回来了,但却没有去寻伏危,而是在茶馆等着虞滢坐诊。
虞滢坐诊给一个病患看完诊,轮到下一个进来。她抬眼看到进来的人是陈郎君的时候,便让伏安出去看看还有多少个人看诊。
伏安出去后,陈郎君道:“余家的事情已解决,我将会回去复命。”
虞滢感谢道:“此番太多谢陈郎君了。”
陈郎君摇头:“余大夫不用言谢。”
虞滢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余家的情况。
“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余大夫的母亲似乎病得有些重。”
闻言,虞滢的神色不由自主凝重了一些。
与陈郎君话别,再给两个病患看了诊后,虞滢回了医馆,包了几样滋补身体的珍贵药材,再写了两封简短的信。
一封是给李氏的。